”我说,咱们是不是送的东西太差了?” “但王吩咐过,不用搞特殊,越普通越好,绝对不能多加照顾。” “说真的,王爷为何要如此折腾,非要把自己和一个大男人关在一起,还长得……那么特别。”这是一种体验模式? “主子的事,咱们可没资格过问,罗大人说这叫亲自体验,才能知道咱们的牢房到底坚不坚固。” ——晋。江。独。家,唯。一。正。版—— 两人稍微用啦点食物,趁着夕阳下山之前,寻找能够逃脱的办法,不过几乎没有任何机会,哪怕他们身上都有武功,也不是能在至少十几米深的地方攀爬上去,这就是壁虎了。 尴尬的地方也有不少,比如根本没办法洗澡,现在是夏末,温度持续不减,身上粘糊糊的不舒服,另外就是人有三急,比如现在,傅辰是最忌讳露出下半部分的,这会儿少有的难为情道:“您可以转身吗?” 本来完全没打算避开的邵华池,愣了一下,正在弄火折子点火的邵华池不在意道:“大家都是男人,不用在意这种小事。” “……” 看傅辰的表情,再看对方的下方,邵华池忽然意识到有什么问题,而后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军营,这是在野外,而面前的男人也不是军队里那些浑身都是腱子肉的汉子,他可是宫里头精心养育出来的太监,礼义廉耻自是刻在骨子里了。 “你当本王是什么?”难不成还会看你不成。 虽然这么说,但邵华池还是转开了身子,耳廓有些微红,聆听着身后的动静,听到解开裤头的声音,衣料摩擦的肌肤的身影,还有那…… 听着听着,一股热流从鼻子下方涌了出来,滴在手背上。 邵华池猛地擦了擦鼻子,把染血的布条塞入衣襟内,若无其事地转了个身,却发现这个狭窄的地方根本没地方躲,那种面对傅辰的时候既紧张又无措的感觉和五年前有什么差别。 早知道要个大点的牢房里了。 傅辰解决好了后,就发现邵华池似乎在隐怒,无论是面无表情的冰冷模样,还是在黑灯瞎火的地方找出口的模样。 火折子最终还是没有点,傅辰提醒这里有人家,当然没说是吃人的那种,只说这里可能有不知名的野兽以及危险,点火不仅可以驱赶野兽和提供温暖,也可能招来更危险的东西。 邵华池最终同意了,到了晚上,傅辰找了旁边枯萎的草,选了些不潮湿的,铺在地上。 看着傅辰依旧如此细心,邵华池目露熟悉的怀念。 他还是那个他,有些东西不会变,比如这种只要是身边的人,都会主动去照顾,就像知道他是个王爷,这个人就会主动去做这些劳力活,并不是讨好,是因为知道他们这些皇室子弟不会去做这些事情,与其争论或是被怪罪,傅辰往往会主动揽下这些事情。 也许他一开始欣赏的就是傅辰这种沉默和担当。 “铺好了,此地简陋,王爷先将就一下吧。”一般到了这个时候,这些娇生惯养的王爷总是会嫌东嫌西,在他们眼里这是理所应当的,他们早就习惯了身边所有人都奉承者,照顾着,小心伺候着。 邵华池却没有这些脾性,也许是军旅生涯的历练,他看上去还很满意,“你做这些挺熟练的。” “小的一直走南闯北,经常风餐露宿,自然就习惯了。”傅辰自己打算合衣睡觉,这里也没那么多稻草。 想到那次在荒城的时候,看到的那满是疤痕的身体,还有背部几乎致命的一刀,再看之前城墙上碰到的手,满是老茧,这是一双五年间从没停止劳碌的手,邵华池蓦然心一抽。 这里白天夜晚的温差较大,到了晚上夜露较重,傅辰之前出发的时候是清晨,在青染老妈子一样的嘱咐中,还是无奈地穿上了貂皮衣服。 当邵华池发呆的时候,肩上一热,就发现他那件穿在浮沉身上的貂皮衣服罩在自己身上,还带着那人的气息,体温顺着衣料钻入体内,滚烫了他的心。 ”小的衣服,如若殿下不嫌弃的话请先用。“傅辰搓了搓膀子,看邵华池没有嫌弃和怒骂的反应,并不嫌弃自己一个低贱的商贾多管闲事,才到远处和衣侧身躺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