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用手帮忙,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傅辰惊了下,他居然已经开始为邵华池找借口开脱。 只因为皇上的命令,还是仅仅是不忍心,或是那一丝不愿承认的怜悯,傅辰分不清。 “傅辰,我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我想要活下去,活下去,帮我,只有你……只有你不会带着厌恶的眼神看我!” “是……您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会帮您。” 邵华池的衣服已经湿透,散发着奇异的香味,他挪到傅辰身边,躺倒在他怀里,像只土拨鼠,拱啊拱的。 “殿下,您能不动吗?”傅辰被蹭得有些烦躁。 邵华池安静了一会。 药效让他没一会就又难受起来,心中燃烧着一团火,不满足傅辰的慢动作,他牵引着傅辰的手,放在自己的昂扬之处。 在碰到那滚烫的事物时,傅辰猛地弹开了手。 生理上的反感,傅辰无法阻止。 外面又一次传来太监的声音,傅辰出去对着远处的诡子道:“诡子,你先让他们等一下,马上就好。” 傅辰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将湿透颤抖的人搂入怀中,好像又回到了邵华池还痴傻的时光。 “殿下,这次我做示范,您要记住。” “嗯~”邵华池难受地在傅辰身上打滚。 直到傅辰的手碰到那事物,上下动作,邵华池才松了一口气,哼哼唧唧的红着脸闷哼。 他靠在傅辰的胸口,那目光中渐渐染上淡淡笑意。 傅辰,你可知我抓住了你的弱点。 你这人,狠归狠,薄凉归薄凉,却还保留着一丝真情,一丝人性。 若知道这次我又骗了你又利用了你,你定然还会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心里恨毒了我吧。 心软又心狠。 中春药是真,难受是真,别人碰到就恶心是真,要应付皇帝是真。 其余,却是为了蒙蔽傅辰。 只因这是他曾经仅仅得到过的温暖,只有这个人不会拿那种眼神看他,也只有这个人碰到他的时候,他才不会恶心反胃。这第一次,释放在傅辰手上,不难受,这事甚至与性别无关。 当刘纵派来的小太监看到傅辰拿着帕子,知道帕子里裹着什么,大大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交差了! 七皇子不是天阉,就好! 傅辰回了福熙宫,也没去看德妃,他打了几口井水,反复搓着自己的手。 他很冷静,甚至冷静过头了,静静地拉水,静静地洗手,静静地倒水,维持了一个时辰。 直到那双手的皮被搓破了,他才准备回房休息。 路上遇到因为被剪毛一直在生闷气的汤圆,它在花园里玩,从德妃的主殿里跑了出来自己和自己躲猫猫,看了傅辰,立马来了精神,喵了几声企图引起傅辰的注意。 傅辰将这毛团抱在怀里,洗得冰凉的手在碰到那肉嘟嘟的球时,忍不住将它圈进怀里,闭上了眼,“好暖。” 这一晚,抱着温暖的汤圆,傅辰睁着眼到天明。 刘纵很满意傅辰的处理,那些女子昏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身下有异样,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会多嘴,要说她们没和殿下做过,那不是在给自己找罪吗? 这事算解决了,刘纵想着傅辰也来内务府有些日子了,就是德妃那儿也待了很久,就着七皇子这事,为傅辰说了几句好话。 正巧那时候安忠海在伺候皇帝,安忠海可是记得自个儿在明粹宫里与傅辰许过承诺的。 当然这些话都是空口白话,但能无伤大雅帮一下,他也不会吝啬兑现承诺。 皇帝跟前的公公可都有自己说话的门道,不会特意提谁谁谁如何了,要的就是一个不着痕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