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凝视着酒酒眼角的泪水,眉头微微皱了皱:“她如果说你偷了吃的,还有点可信度。”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但我跟时让的看法一样。”宋津本是想安慰一句,不料眼前的人非但没收了眼泪,反而越哭越凶。 “连你们都愿意相信我,可是为什么他却不相信我啊……”酒酒垂着头,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时让看着她紧紧握着的小拳头,唇角绷得紧紧的。 酒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应该哭的……” 小小软软的声音好像一块石头,兀地砸进他的心里。 * “酒酒,我也不想怀疑你,只要你让我进你房间搜一搜,就能证明不是你拿的了。” 到了酒店,酒酒刚下车,斯晴就走了过来红着眼睛委屈地说:“那条项链对我真的很重要。” 酒酒刚要点头,时让突然冷脸走了过来:“要是没找到,你是不是还要说是酒酒藏得好,要哭着求她把项链拿出来?” “时让!”斯晴紧紧握着拳头,忍无可忍,“我斯晴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时让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带着酒酒和宋津一起进了电梯。 “成导!”斯晴气得脸色青白,回头看着成迅飞哭着抱怨,“您看他们!分明就是心虚了!” “您得替我做主!” 成迅飞被她吵得脑子嗡嗡作响,实在是烦的受不了,琢磨了一会儿才说:“这么着,要是在她房里什么都找不到,你不能再无理取闹;要是找着了也看在我和时让的面子上大事化小,让酒酒道个歉就当过去了。” “您这也太偏心了!”斯晴不满地扁了扁嘴。 “那我可就没办法了。”成迅飞摆了摆手就要走。 “别,那就按您说的办。”斯晴咬着牙,垂下的眸子挡住一抹冷光:只要能让时让讨厌她就好了。 “你们有事?”时让挑眉看着跟上来的几人, “是这样。”成迅飞把刚才的提议复述了一遍,笑着打圆场,“不然就让斯晴进去看看?给酒酒一个清白。” 时让睨了斯晴一眼,眉心褶皱更深:以斯晴的性格,她坚持这么提议就代表那条肯定已经在酒酒房间了…… “这么热闹啊?”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戏谑声音陡然响起。 “江放?”酒酒看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低声嘟哝了一声。 “斯晴小姐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江放吊儿郎当地靠在酒酒的门上,咧唇看着斯晴,眸子闪着碎光。 斯晴脸上一热,眸中顿时盛满了委屈:“江少……” “不就是想进酒酒房间看看?这个好说。” “江放!”时让挑眉,眸中笼满寒光。 “就让她进去看看吧……”酒酒拉了拉时让的手,抬眼看着他,“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关节泛白。 时让定定地看着她坚毅的目光, “酒酒这个当事人都不在乎,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江放轻笑了一声,眼睛转向了斯晴,“前台的备用卡我已经给你拿来了。” 斯晴受宠若惊地看着江放,声音轻轻软软的:“谢谢你能站在我这边。” 她说着,伸手想把卡拿过来,却见江放把手往后一移,笑吟吟地开口:“我有个人想让你先见见。” 说完,也不等斯晴说话,江放就把人叫了出来:“是她给了你五万,让你把一条项链放进这间房间的吧?” 一个圆脸、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就是她,这位小姐起初是让助理来找我,我不愿意干她就亲自来找我,说我要是不照做就投诉我,然后让所有酒店都不敢要我。” “你、你……”斯晴神色慌乱,心虚地后退了几步。 时让拿过江放手里的房卡,开门走了进去。他开灯大概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静静闪着银光的项链上。 时让两三下把酒酒的东西整理好,提着箱子走了出来。他把项链扔在斯晴脚边,脸色阴沉冷厉:“看好你自己的东西。” 说着,拉着酒酒就走。 “时让!你把帽子戴上啊!”宋津跟在后面,操碎了心。 * “酒酒姐,咱们加个微信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向有看着酒酒。 时让看着满眼小星星的向有,缓缓挑了挑眉。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