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秦九酝按捺不住地抵着今朝肩膀偷乐。 没想到啊,碰一碰都要断她手的今将军,居然屈尊降贵的背她!? 啧,此就是所谓的小傲娇吧? 今朝视线自眼尾扫去,乜着笑得合不拢嘴的某人,冷淡道:“津液,滴衣服上我捅你。” “滚,我牢记淑女礼仪。”绝对不会傻乐到流口水的地步! 话说…… “我有个迷惑。”秦九酝咽了咽唾沫,欲言又止,“就你们鬼……” 今朝等了片刻,依旧没听到后半段。 “不讲?”他面无神情,“憋着。” “我这不怕你害羞脸红嘛。”秦九酝开始设套。 今将军是谁?会上当? “我皮厚。” “……” 你皮厚,所以不论如何脸都不会显露红晕是吗? 秦九酝不信了! “你们鬼魂,都怎么……洞房?”末尾两字,她存着坏心思,凑近今朝耳畔,降低音调的询问。 此问从她与今朝接吻后,始终盘旋在她脑海。终于在今晚良好的氛围内,加今朝一句“不会脸红”的话激出来了。 她好奇推测,“神-交?” 今朝睃了睃她,语意淡淡的认真作答:“一上一下,或一左一右,互动。” 秦九酝愣住,咬牙咽了口唾沫。 艾玛! ……今朝,你是真的骚。 他明明也没说啥黄色啊,怎么就……那么有画面感呢? 互动…… 秦九酝的心跳不规律了。 艹! 她东张西望,状若自然地转移话题。 深山的幽静小路间,孤高冷傲的将军背着他的大小姐徐徐前行。一鬼一人并不响亮的交谈轻轻回荡于林中,连飞鸟都未惊起,冷风也不愿打破萦绕着他们的甜而不腻的气氛。 慢慢的,大小姐嗓音变得又低又小。 她太累了,不知不觉枕着今朝肩膀进入了梦境。 今朝听着她平缓的呼吸,感受她一下一下喷洒至颈侧的灼热吐息,俊目微微泛起几圈柔和浅笑,步伐不禁放缓,避免闹醒她。 秦九酝带的手电筒闪烁了几次,电量耗尽的灭了灯。 如水的夜色与寒风立即将他们淹没,但是……他们有彼此能依偎。 · 秦九酝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 她闭着眼接听,电话那头传来蔡叔的声音,“小姐,我抵达大良山了。” 秦九酝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哦,你来酒窖。” 她伸了伸懒腰,揉了会朦胧的眼睛,才彻底清醒地打量起四周,惊觉他们早已走出深山! 可因为今朝不晓得她要去哪儿,又不想扰她睡眠,于是便镇定沉着地伫立在泊油路旁的两棵树后静候她自然醒。 “我要是睡到正午,你也纵容?”秦九酝蹙眉,赶忙下地。 “不。”今朝轻弹衣袖,“我会丢你。” 心口不一。 秦九酝腹诽,牵着今朝奔往酒窖。 秦家在大良山中有一座小酒窖,幼时秦九酝帮父亲偷偷埋的酒就是埋在此处。 蔡叔站在酒窖前,怀里捧着一个陶缸。 那陶缸体型不大,颜色纯白,以深蓝色绘画了几根繁叶树枝,几朵花瓣;缸口上盖着一块米色的方布,再用一条暖黄色的流苏长绳紧紧的绑着。 秦九酝接过陶缸和酒窖钥匙,静静目送蔡叔离开,确定他行远了才解释:“这酒名为‘九酝’。” 是她几天前偷偷酿的,没来得及发酵——身为酿酒世家的后代,她还不会拿洛阳铲呢,便被父亲逼着学酿酒,手艺尚可,无奈她没兴趣往这方面发展。 原本她是打算用以庆祝脱单的。 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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