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端遭他追杀,又听他讲的那么惨,便想着记下他的样貌请人调查。” 秦大小姐往昔虽不善言辞,可她不笨外加是文科生,利用多年的作文经验,辅以搜集的资-料,添油加醋、半真半假地说: “结果我一撇,险些吓死。 “那小少年死状奇惨,脑袋有个大洞,血液混着脑浆而流……口里不断地念着你的名字。 “你应该很清楚,他头骨的那个洞……是怎么来的吧?他讲……” 她阴森森的语调陡然一拔,“他要你的脑袋也破个洞!” 张家励脊背冷汗直流。 “18岁那年,你家住的矮,逃过了一劫……以后,还会不会那么好运呢?”秦九酝挑眉。 言讫,未待她继续攻击张家励的心理防线,头顶的水晶灯忽地熄灭了,一阵刺骨的朔风从半开的窗户吹入,黑色的窗帘飞扬,坊镳潜伏于黑魆魆中的憧憧鬼影。 嗯? 秦九酝拧眉抬首,尚未来得及思忖些什么,灯光又亮了。 如此一明一暗了数回,像电线接触不良。 灯坏了? 秦九酝呆了一会,猛地反应过来——坏的真是时候! 她正欲趁机恐吓、追问张家励,却发现病歪歪的男人早抖得同开了震动模式一样。 “别……别过来……”张家励双手打颤,似在努力与牵制他的力道抗衡,想抬手捂住耳朵隔绝什么,奈何他哪儿斗得过今朝呢? 张家励无法,抬头望向秦九酝,求助:“赶、赶走他!我什么都告诉你!让他走!让他走啊!!!” 什么鬼? 秦九酝迷惑地扭头,无声咨询身旁的今将军。 “他仇家。”今朝嗓音冷冽,语意淡然。 他可什么都没干,是张海自己找上门来了。 秦九酝愣住,端详抖成筛子的张家励。 她以为小小年纪就敢杀人的家伙有多胆大,多丧尽天良呢? 感情就这儿? 张海单灭灭灯,吹吹风便把他吓得快心肌梗塞了。 “自你25岁加入古城游戏以来,是不是每年都会诱骗人进入古城杀害,祭祀忘名?”秦九酝怕他梗死,单刀直入。 “你……”张家励没料到秦九酝晓得那么多。 大小姐瞧他那呆住的模样,恍然冷笑:“哦,你打算骗我?” “不!” 张家励慌忙摇头,不确定秦九酝到底知道多少,撒谎的风险太大了。他白着脸忖量片刻,商榷道:“我告诉你可以,但你得保证我性命无虞!” 否则于他而言,不是现在被张海弄死,便是过后被忘名发现他泄密,从而弄死。 横竖都是一死,他凭什么帮秦九酝、帮警方?! “ok。” 大小姐不是什么言行一致的好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了再说。 “我知晓的其实也不多,加入这个组织更是迫不得已!”张家励道: “24岁,我查出患了家族性遗传病,必须吃特效药控制,那药奇贵,我原本微薄的工资压根负担不起,况且还有父母要赡养,我真的没办法了! “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任伟胜看中我口才,让我帮他拉人到他公司,一个人三千!我想着只是劝人换份工作,就干了。” 秦九酝冷笑:“你们公司真时髦,拿人命当业绩。” “我不知道任伟胜是要他们的命啊!”张家励辩驳,“我也是做了几个月后,发现每次拉进来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