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补充道,“当然,属下绝对没有想偷懒的意思,公子若是不喜欢,那以后属下继续做饭便是。” 说完,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家公子。 这番来京,公子只带了他一人过来,他虽会做饭,可手艺却着实算不得好,这段时日公子虽没说什么,他却是明显感觉到公子吃得比在盛京时少了许多。 他有些担心,公子伤势本来就还没好全,这样下去会好得越发的慢。 刚刚那一瞬间,他也想过,干脆去跟孟夏姑娘学手艺,回来做给公子吃,可孟夏姑娘毕竟是个女孩子家,他总不好老单独去找她。 柳庄前世跟了沈昭一辈子,沈昭自然知道柳庄不是个爱偷懒的,起初只是奇怪他今日反常举动,这一听完便将他的顾虑猜了个十之八、九。 说起来,他倒真不是嫌柳庄厨艺不好,他其实对饮食并没有那么挑剔,以往他常常忙得脚不沾地,吃得也自然不会太少,而现在却时常闲赋在家,饭量自然就比先前小了许多。 只是柳庄向来一根筋,跟他解释无多大用处。 沈昭想了想,道,“既如此,你明日便去问问简姑娘和孟夏姑娘的意见,她们同意便好,若她们不同意,你不得强求。” 恰好他还有些事要柳庄去做,到时他难免□□乏术,总是要雇人做饭的,若简姑娘那边同意,他倒是没有意见。 柳庄闻言,面上明显放松下来,抱拳道,“属下知道。” 翌日,简宁与孟夏刚刚用完早餐,便听到外头有敲门的声音。 孟夏在厨房收拾,简宁刚好要准备出去,便自己去开了门。 看到一脸郑重的柳庄时,简宁着实吓了一跳,“公子有事?” 心里却在寻思着,自个儿有没有做过对周公子不大好的事情。 柳庄见简宁显是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然他自幼时高烧之后,便再不会笑了,一笑起来比哭还丑。着实担心自己勉强挤出的笑容,会更吓到这姑娘,便对简宁抱了抱拳,道,打扰姑娘了,在下过来,是有一事想和姑娘商量。 简宁不知他的性格,见他如此郑重,只以为是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便也正了神色,道,“公子请说。” 柳庄也没废话,直接将想请孟夏去帮忙做饭一事说与了简宁听,并承诺道,“姑娘放心,家里就在下和公子两个人,又只有晚间才回来一趟,孟夏姑娘若担心清誉或者不方便,也可在在下和公子回来前做好饭温到锅里,工钱也是一日一结,若姑娘哪一天觉得不对了或是受了委屈,也可以随时离开。” 简宁着实没想,他一大清早郑重其事来敲门,竟是为了这事。 她倒是不担心工钱之类,一则她和孟夏暂时并不缺钱,二则瞧着周公子和柳庄言行举止都不像是会拖欠工钱的人。 只是要过去做事的是孟夏,她不能擅自替孟夏做决定,愿不愿意过去,还得看孟夏自己的意思。 她朝着柳庄施了一礼,道,“公子所提之事,我自当如实转告给孟夏,只是要不要过去,全看孟夏的意思。” 沈昭本就叮嘱过柳庄,切不可强逼,柳庄自然不会反对,当即抱拳道,“那便麻烦简姑娘帮忙传话了。” 柳庄刚走一会儿,孟夏便洗碗碗筷出来,见简宁刚好出来,好奇问,“姑娘?刚刚谁在敲门?” 简宁道,“对面那位柳公子。” 孟夏显然也没想到柳庄会一大清早过来,闻言呆了呆,下意识问,“柳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简宁拉着孟夏坐下,将方才柳庄所说之事说给了孟夏听,并道,“你若不想过去,便和我说,我去拒了他们就是。” 孟夏却是顿了顿,开口道,“姑娘,我愿意去的。” 对于孟夏愿意去帮忙的答案,简宁并不意外。 前些日子她便瞧出孟夏似乎对周公子那个侍卫并不反感,甚至还颇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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