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然一直跟着温顾后面走,她生怕温顾跑掉,便给表哥商祺打电话,说是抓住了温顾这个狐狸精,现在正要去抓谢江郎,需要支援。 商祺说:“你别闹了,我刚才打电话问过谢江郎了,他现在在酒吧里喝的烂醉,我正在去接他的路上。” 商祺每天的工作压力很大,连环杀人案迟迟尚未告破。上头催促,媒体各种跟踪报道,社会舆论各种各样。商祺有时候就在想,从前青藤在,这些压力都是青藤顶着,真好。现在青藤没了,他真是有苦难言。 而操心工作就算了,还要操心表妹的家庭大事,成天当和事老,从中调停。 王悦然说:“你确定江郎现在在酒吧?” 商祺无奈地说:“你现在就去酒吧,我们到那里会和。” 王悦然点点头,说:“好。”她挂了电话,心说,没想到这次消息错了,那群不中用的东西盯梢都能盯错。 王悦然转过身,不准备跟着温顾走了,她要去酒吧找谢江郎。 此时。 四周的空气似乎微微凝固,温顾停下脚步,回过头,阴测测地说:“王悦然,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怎么样?”王悦然她恨不得一把抓住温顾,把她搓烂,把她的骨头碾碎,可是,温顾明明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因为温顾,她在谢家丢尽了脸面。 因为温顾,她的丈夫谢江郎打了她,骂她是蠢货。 因为温顾,她刚才在酒店里出尽了丑。 这一切,都是温顾给她的羞辱。 可是,现在,她没有理由对温顾动手了。 温顾说:“我嘛,喜欢讨债。” 温顾身后,是谢江郎送给她的保镖,一共五个人,各个都是练家子。 这些人,曾经是保护谢江郎的,现在,变成了温顾的手下。 王悦然恨啊,恨得咬牙切齿,她说:“温顾,你想干什么?” 温顾说:“动手!” 温顾一声令下,王悦然被五个保镖抓进了车里。 一阵咿咿呀呀之后,王悦然从车里出来,求饶道:“温顾,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温顾挑眉:“以后,都不敢了?” 王悦然抓住窗户的边沿,说:“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你半个字的坏话了。” 温顾满意地点点头,让保镖撤了。 王悦然开着车离开之时,她说:“温顾,算你狠。” “有空,常来找我啊!”温顾笑眯眯地说,她坐进保镖的车里。 刚才对王悦然动手的保镖,有些担心的说:“温小姐,你说我们刚才挠王小姐的脚底板,到时候王小姐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嗯,有可能,要不,我给你们一笔钱,你们回老家躲躲?”温顾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保镖说:“别啊,温小姐,我们做保镖的,哪能说走就走。” 是啊,就和古代的将军一样,回老家只有两种可能,各为其主战死,年迈退休解甲归田。 温顾其实并不太喜欢保镖成群,前呼后拥,之前狗腿子一帮,是大家年轻的时候玩在一起很开心,年纪越长,被人围着,就会让她觉得很有压力。 而保镖这样的行业,有着太高的危险系数,如果雇主身处险境,自己就得扑上去挡枪,这就是保镖。 嗯,其实,温顾只是抠门而已,养一群保镖,开销可大了。 …… 最近,京城的医学院之间,在默默流传一个故事。 说是温顾作为一个小门小户的三线小城市的姑娘,能够拥有今日的产业,是因为她修炼一种邪术。你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只要和温顾作对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甚至还有一些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温顾修炼的这种邪术,需要用活生生的祭祀,失踪的人,就是祭祀品。 温顾刚从学校出来,便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她激烈地挣扎着,渐渐失去了意识,手脚垂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温顾醒过来的时候,她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绳子用的是牛筋材质的,十分结实。椅子是石头材质的,很重。她环绕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民宿。 在京城旅游景点众多,民宿众多。 一年新增营业的民宿,不知道有多少家。 温顾喊了一声:“有人吗?” 一个带着牛皮纸头套的人,从举着一把菜刀,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温顾看向那个人,个子不高,着装和步伐体现出明显的男性特征,嗯,是这个人了。 举着菜刀的男子,他挥了挥手中的菜刀,说:“你好,温顾,我知道,你已经很了解我,我也很尊重你,今晚,我们一起吃晚饭。” 他说着,便转身进了房间。 温顾猜想,那里,应该是厨房吧。 挑选一间这么有格调的民宿吃最后的晚餐,他现在是越来越有仪式感了。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 厨房里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那个连环案杀手,已经做好晚饭了,他把碗筷摆好,准备和温顾一起吃晚餐。 他说:“温顾,吃饭吧。” 温顾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早就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