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倒是跟普通部队不太一样。 “哦?施秋,知道你们在罗布泊里搞了点东西,不过我们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今天这个,你是来问哪门子罪啊?” 听刘政委打起马虎眼,施秋笑道:“刘政委啊,这事儿你我心中都有数!” “都有数?” 刘政委脸色突然一变,从镜片后透射出来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施秋,你要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敢公开跟军队对抗不成?” “跟军队对抗?刘政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这里不是姓共?改姓刘还是改姓张了?” “当然不会姓刘,也不会姓张!但你施秋又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上门来跟我们讲理?是你太瞧得起自己,还是你认为军队是个可以讲理的地方?” “军队不可以讲理么?那讲什么?”施秋冷冷一笑,摊开双手。 刘政委跟施秋针锋相对,而张师长就坐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 “我们这里讲奉献、讲命令,就是不讲理!” “哦?那你是打算让我奉献呢,还是打算让我接受你的命令?我既不是军人,也不是官员,我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怎么滴,你还要我奉献啥?菊花还是棒槌?我怎么看你就像个棒槌呢?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一般情况下,施秋是不会跟别人恶语相向,但若是遇上像刘政委这种人,他也不会客气。 “啪!” 一顶军帽砸在张师长的办公桌上,刘政委显然是动了真怒,“施秋,你这是造反!张师长,我建议立即将施秋扣押,然后对谭家在罗布泊的工程进行查封,要是有谁胆敢阻挠,按照规定,就地枪决!” 刘政委这是打算扯破脸不认人了,不过张师长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双手撑着桌面,两眼在刘政委和施秋之间游移不定。 “啪!” 又是一声脆响,张师长的办公桌,刘政委的帽子旁边,突然多出一本证件来,而几乎是同时,张师长站了起来。 “施秋,冷静点!” 刘政委脸色铁青,却是一动也不动。 为什么? 因为他太阳穴上顶着枪! 枪,是施秋从刘政委腰上拔出来的。就在他丢出本本的时候,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刘政委腰上的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被本子砸在桌面上的声音遮盖,但张师长多年的戎马生涯,对于枪的熟悉,甚至超过了老婆,当然知道,施秋这个动作不是在开玩笑,更重要的是,桌子上的那本《杀人执照》 “带种你就开枪打死我!” 刘政委脸色铁青,却死不认输。 施秋脸上微微一笑,食指开始慢慢的挪动,而手枪的枪机开始向后翘起,只要再挪动几毫米,枪就会击发,除非刘政委是超人,否则必死无疑! “施秋,你要是开枪,就连老子一起打死!”张师长猛然一拍桌子,丢出来一把手枪,这把枪,原本是在张师长的手上,原本他是可以用枪来瞄准施秋的,但看施秋的动作,已经年近五十的张师长,没有打算跟施秋硬拼。 “你有黑本子,你了不起,你杀了我们,我保证你走不出军营,这里的士兵可不认识你,更不认识这个本本,他们只知道,你杀了他们的首长。” 面对愤怒的张师长,和脸色铁青的刘政委,施秋笑了笑,手指松开了扳机,随后,枪“啪”地一声,化成一堆零件。 “哼!” 没有枪口的威胁,刘政委鼻孔中发出冷哼,终于摆正了头颅。 “枪对我来说没用,杀了你们也不能解决问题,我只是想告诉刘政委,别以为你有两千号人,两千把枪就可以威胁我施秋,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相反,我这个人最喜欢别人威胁我,因为那样动起手来,我不会有愧疚感,大家都是祖国人,而且你们还是军人,不明不白的对军人下手,我还真是不太像干…”施秋语气平淡,但他的手指随着说话的节奏,一下下的在桌面上戳着,每一戳,就会在坚硬的办公桌面上,留下一个深达半个手指的洞来。 张师长和刘政委到后面根本就不知道施秋在说什么,他们只是盯着那桌面上出现的整齐的一排排的小洞洞,只咽唾沫。 “我不是在威胁你们,相反,我是在提醒你们,大家都是祖国人,现在有另外一批境外的势力,对我那个小窝也是虎视眈眈,不知道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