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孟西听了这句,心里一痛,飞奔跑去找他爹,求他爹帮忙。他爹却道:“少爷开的口,谁敢不遵。你要求,就求少爷去。否则谁也帮不了她。” 孟西听了,真的考虑要不要跪着求少爷。虽然他和少爷非一般主仆,但少爷都开了口罚宝儿了,他去求情是不是会冒犯少爷的威严,惹怒他呢?但是一想到俞宝儿的手指不定要废了。他又想,死就死吧,赌一次。 下定了决心,他就跑到少爷的书房外,当值的孟北问他:“今日不是放你的假了吗?” 孟西不答,问:“少爷一个人在书房吗?” “小姐也在。” 孟西想着小姐虽有时脾气大的吓人,但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少爷也愿意听她的话,有她在,他说不定更容易成功。 这样想着,他让孟北帮他禀告后,就走了进去。 彼时,沈铮正握着沈娇的手,带着她写毛笔字。沈娇写完一个字,回眸看向沈铮,沈铮不说话。 沈娇拉拉他的衣袖,他才含笑道:“写的好。”沈娇就笑了。 这样的氛围在孟西进来后被打破,孟西明显感觉到沈铮身上的不悦。但为了俞宝儿,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跪下。 沈娇见到沈铮身边的红人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笑着打趣:“这是怎么了?” 孟西便道出他是为俞宝儿求情的始末,他恳切道:“她的左手手腕在不久前被马踩断过,还未完全治愈,就去了下人洗衣房,奴才实在怕她的手废了,一辈子都毁了。”废了一只手的丫鬟是很难在府里生存,更别提将来找个好人家。 沈娇不知道孟西口中的小丫头就是她那日打发的绣女,因此听完,对沈铮开玩笑道:“看他们这样好,指不定是两厢有意了。你就放过孟西的小情人吧。让孟西替她担过,按原来的样子把书给你挪回来。” 沈铮听到“不久前被马踩断左手手腕后”,就沉思了起来,竟反常的没有立刻接沈娇的话,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才道:“先给她请个好大夫,让她好好休养吧。” 他原本就没有罚那小丫头的意思,只是他不喜人自作主张。藏书阁对他来说又是一个难得清静的独处之地,不想人打扰,才让她去换个差事的。怎就被罚去了洗衣房这种地方?看来这个丫头不但胆子小,脑子也不好使。 但是不久前被马踩断手腕?她不会就是他那日在街上误伤的那个绣女?孟西说她的手都要废了,他却想起了册子上娟秀的字。他的无心之失让一个小丫头遭这么大的罪,沈铮心里竟似有点放不下。 孟西得了沈铮的首肯,便请了个好大夫给俞宝儿看诊。 沈铮某日处理完公务,忽然想起这事来了,便随口问立在一旁的孟西:“那个丫头,”他至今不记得俞宝儿的名字,“她的手现在怎么样了?” 孟西一脸难过道:“大夫说她的手近半废,以后再无法干重体力活儿了。” 沈铮听完,竟半晌没回过神。 大夫便帮俞宝儿针灸了,还给她开了两贴药。俞宝儿喝了孟西给她的药,就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居然看到沈铮站在她的床前,她呆呆的看着他,她肯定是做梦还没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