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柳枝枝这个弱女子,往床上拐的感觉。 柳枝枝脑袋一扭,不看他这两只冰眸。 孟侦嗤笑,声音低哑,“钟嘉诚怎么样了?” 柳枝枝鼻翼翕张,侧额平扫他一眼。 他右臂靠在柜子侧边,食指和中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 柳枝枝语调带怨,“你就只想问这个吗?” “你不是过去了?”孟侦闭眼轻轻拧眉。 “我过去跟他说清楚,不说清楚他以后只会更加......” 她茅塞顿开,转着眼珠重复未说完的话,“他,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而后柳枝枝起身,笑眯眯捞着他的左臂,“孟老板,我只爱你,最最最最爱你!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现在你快点洗澡,洗完澡咱们再说你放我爸妈鸽子的事情。” 仗着孟侦酒精冲脑,行动反应迟缓,她飞快开门下楼,麻烦后厨做醒酒汤。 做饭中途,柳枝枝抽空去柳大壮车上取蛋糕,放在休息室门外。 端着托盘上楼时,某人已经把蛋糕已经摆在电视机柜下面。 休息室的排气扇嗡嗡运转,叶凡和均子已经被他挪沙发上躺着,正呼呼死睡。 房间还是脏乱差,柳枝枝把电视机柜下面的星黛露挪到一起,托盘放那儿,进里屋叫孟侦。 后者一身黑色加绒浴袍,头发渗着水光,胸前领口大开,正倚在床头给手机充电。 随后他揉揉太阳穴,平复酒精未疏散完的身体,语调懒散,“过来。” 十来分钟前,柳枝枝还想着不能完全虚化自身问题,扩大自己的委屈。 逆反心理上来,她靠着门槛狠狠摇头。 孟侦微抬下巴,“赶紧过来!” “不去。”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给你捞过来?”他眼角冷冰,深邃的眸子里多出几分要挟。 “要等我捞你,你明天就别回去上班了。” 这副破罐子破摔的调调,惹来柳枝枝嘀咕他,“坏人!” 进门上锁,她嗒嗒嗒跑孟侦跟前,屁股吭吭坐他大腿上,顾自拖鞋。 孟侦抻臂把她往怀里揽,下巴扎入她侧颈,“枝枝,我们是爱人,不是仇人。”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他这里是个能让柳枝枝卸下包袱,为所欲为的地方。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世间风雨飘摇,兔子总有风吹雨淋受伤的时候。他加固身上帐篷,希望自己是那个能替柳枝枝遮风挡雨的人,她可以安心躲他身后。 一家人应该是这样,相依相偎,不分你我。 所以枝枝,你要知道,我们是爱人,不是仇人。 “没有的,我没说你是仇人。” 小姑娘自知今天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声音也越来越虚。 尤其这会儿,她穿着孟侦买的小皮草,抱在怀里毛茸茸的。孟侦心里一片软和,不舍得跟她说重话。 酒精把思绪架在半空,孟侦整个人飘飘然,也不再想当初柳枝枝把手镯和会员卡丢桌上。 他剐蹭着柳枝枝侧脸,嗅她身上那股奶香和肉香味儿。 冰凉的唇瓣带着难闻的酒气,尽数落在她白皙的脸颊。 许久后,孟侦滑下脑袋,再次抵在柳枝枝肩颈之间,“我今天失控了。对不起。” 浓重的鼻息嵌入皮肤,柳枝枝箭在弦上,身体痒痒。 此刻她完全忘记不愉快,只对孟侦柔和又黏人的样子特别上头。 只听他用嘘声囔囔道,“枝枝,不要那么累。你为了钟嘉诚忙前跑后,我心里很不舒服。我们就过我们的,成不成?” 这段委屈顿时将她思想归位,她轻轻拍拭孟侦的后颈,“我明白的。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