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依旧颠簸,这样被人赤裸裸盯着的感觉甚是不爽。老者用日语问了次郎几句话,次郎看着我支支吾吾的答复了几句。 我支楞着耳朵听,努力记住他们的发音,就算是我现在听不懂,等我学给懂得人听。 得到次郎的回复之后,那老者眼中有了温度,看我的眼神更加炙热。 我心中早已问候了眼前这群人的祖宗十八代,碍于师父在身边没开口罢了。 &道长,敢问这是要去何处云游?”这老者倒是锲而不舍的开口了。 师父依旧闭着眼,看着像是已经入定的状态了。可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他们是日本人,可刚才极有可能是师父出手重了,人家是好心。 &我师父入定了,听不到你说话!”我小声解释着,那老者看我搭理他了,接着和我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我也支支吾吾的回复着,反正不会将关键的信息透漏给他。 倒是从他的话语中,得知他们也要去我们要去的地方。 这就尴尬了,真的是巧合。 他们肯定不知道我们去玉垒坪,他们与那干什么?虽然他们说的地方不是玉垒坪,可他们所说的白河,就是在玉垒坪的上游。 我借口困了,就歪在师父身边睡了。老者再也不自讨没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待师父醒来去上厕所的时候,他给我使了个眼神。我转身和他一同出去了,&师父,我们是要换个车厢吗?” 师父肯定特别不待见这伙儿日本人。 &不是,我们要下车,甩掉这群人!”师父并未多言。 我和师父在车厢处假装有说有笑,看起来像是在吹风,列车停下来的时候我们也未下车。我看到那伙日本人歪着头往我们这边看,师父也是淡定的继续和我说着闲话。 无非就是最近的功课有没有做,这就是说给那群日本人听的嘛。 等上车的哨子吹响,列车员收起踩板的时候,师父拎着我的脖领子就把我顺了下去。 火车门瞬间关上了,这时次郎拍着窗子焦急的看着我。看着就要开动的火车,我开心的冲他伸着舌头扮鬼脸,牛皮膏药,再见! 这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西北这片早晚温差很大,车窗上已经起了雾气。只见次郎跑到另外一个玻璃窗处,在窗户上涂画着什么。火车开走了,我也看清他画的是什么。 他汉语不好,更加不会写。但是他几笔就划出了一个骷髅头的图案,这是给我们的警示,危险的警示! 我抬头看着师父,师父一脸凝重的看着远去的列车,拽进我的手,&走吧!” 我们压根没出站,而是等下一班去玉垒坪的火车。反正孟姐姐给我们的是红卫兵的革命通行证,有这通行证,无论是火车还是客车,我们都是免费的。 次郎还说我穷,我们是压根不用钱好吧!社会主义国家的好,他是没感受到罢了! 在候车厅等车的时候,师父才说那个日本老者是个行家。他身体中有式神的气息! 他不说我都没看出来,式神,我又想起了振江一郎。那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