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惊诧,除了变成僵尸、行尸的,还没见过要把尸体煅烧的。 这倒是省地方,可能他们山里、草原上的民族,对于死者没有入土为安这种说法吧。 大叔透着火光,看着逐渐被火焰吞噬的柱子,眼睛被熏得发红,却未流下一滴泪。 等尸体烧的差不多了,大叔从灰烬中挑了一段未燃尽的腿骨,用红布仔细包好放进自己的背包中。 不应该是装一捧骨灰吗? 阿什库大叔的做法总是这样的出人意料! 临行前,我想想还是把仙堂的那张纸揭了下来!凭我单枪匹马的作战,怎么可能? &给我准备个舒服的垫子!”大林子趴在窝里给我讲着条件,我甩给他一个白眼。要你何用?有能耐你把大白给我叫过来! 虽然我心中抱怨着,还是把大林子装进了背篓。大林子这次倒是体谅了我,他化身和只小猫大小,倒没有多大的分量。我这才见识到,黄皮子的骨头有多么软。 &你去和仙堂说一声,我们要去南疆!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我拍着背篓,这报马做的和大爷似的,等我有能耐必然换一个可爱点儿的过来。 大林子在里面换了个姿势,&这等小事儿爷我自己就能搞定,无奈摊上你这么弱的堂主!罢了,我还是回仙堂走一圈吧!” 呵!对于他这种无脑的言论,我不理睬就好! 当天晚上前,我和大叔就踏上了开往南疆的列车。列车长说,我们中途需要导三趟列车,估计三天后就能到南疆的首府。之后,那边应该有人来接我们。 在车上无聊,我窜完十六节车厢后乖乖躺在铺位上看坐着和雕像似的阿什库大叔。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起来。 &大叔,柱子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大叔摇头,&柱子是我在山里捡的狼孩!我没有子女!” 哦?狼孩? 就是那种出生就被狼给叼跑了,当自己孩子长大的孩子?我早年听老人们讲过,但是我们那边是平原,很少有狼这样的动物出现,我也没见过。就央求大叔给我多讲讲柱子的事儿! 一讲到柱子小时候的事儿,大叔一张僵硬的脸上才有了些许表情。 阿什库因为身份的特殊性,终生都要侍奉天父,无法娶妻生子。 他一直住在一个叫沙棘岭的山上,山脚的猎户都知道他的存在。而他平时就主持一些祭祀、祈福,给猎户牧民看病这样的工作。 当然,他也以打猎为生。 而在二十年前,一只母狼中箭伤在他门前。母狼失血过多,性命无法挽回,临死前呜咽着咬着他的袖子冲着一个方向。 那方向里趴着个五六岁的孩子。看那孩子的样子,呜咽着冲他挥舞着小爪子,和一只小狼无甚差别。 阿什库立刻明白这就是母狼养大的狼孩。这母狼通人性,临死前把孩子托付给大山里的萨满照顾,也算是放心了。 &为什么母狼不把他交给别人?”这母狼要真是通人性的话,应该找个有女人的家庭。 我不动脑子都能想象出来,萨满一个人在山上过的是啥样的日子!再让他照顾一个孩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