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连喊都来不及。 &师父...你要小心,我觉得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我哈欠连天的提醒着师父。 师父给我盖了盖袄子,&睡吧!他们还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梦中是各种人千奇百怪的死法。 他们有的是被冻的发青,有的全身红烫,有人被拔了皮,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而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不能称为人的人。 他的眼球异常突出,脸胖胀成篮球那么大。全身的血管像蚯蚓似地隆起,身体的各个部位像皮筋似地伸长,最后肠子像一个个怪物似地蜿蜒地向外爬了出来。 整个人爆炸了! &呜哇...呃...”我醒来就开始干呕,师父靠在墙上赶紧过来扶我。 我脑子里还是那个人死前的状态,推开师父跪在炕沿上开始吐,可惜肚子里的那点存粮,一次性被我吐得一干二净。 &幽幽,怎么了?是不是被冻着了,过来让我看看!” 师父把着我的手腕,摸着脉。 我吐得浑身没力气倒在师父怀里喘息,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突然觉得这里好可怕,又冷又黑,被人监视,还有乱七八糟的怪梦。 &呜呜,师父,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把头埋在师父怀里,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师父摸着我的头,哄了我好一会儿,我才不好意思的抽噎着,不敢在哭。 好丢人,八岁了,还在师父怀里撒娇。 &当当当”外面有人敲着门。 &道长可是起来了,饭菜都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吃了!”问的人是个上岁数的女人,应该对我们没有太大的敌意。 我看着外面已经见亮的天,心中的噩梦也消散了很多,梦里大多数的场景更是记不清了。 &好!”师父答应着,我也抹着眼泪,跟师父一起下炕。 一出门,就看到堂屋摆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这么穷的家,能弄出四菜一汤,有荤有素,简直是在款待我们啊。 饭菜散发的香味,让我早上吐得空空如也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女娃子饿了,就先吃些!”叫门的那个胖乎乎的大娘,把我领到长条凳上,我不安的坐下来。 这饭菜看起来很美,会不会有毒?我回头向师父请示,外面门被推开了。 正是昨日带我们进村的老爷子,他矮胖壮实,一张脸上尽是岁月风霜刻画的痕迹。拱手作揖,很正式的与师父道歉行礼。 &道长,昨日多有得罪,还望您能海涵!我都打听清楚了,这三个娃娃的命,都是您舍命救下来的,您就是我们村子的救命恩人呐!”说完,他就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哪能让年长的人给我们行如此大礼,师父忙着上前扶人。 饭席间,老爷子和师父聊得很是投机。 我说昨天看他们怎么这么凶,原来他们是把我们当成政府人员了,还以为我们是来扫荡端窝的。 我咬着一个兔腿,炖的好香,根本无心插话。 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对。 等我们到了北京,师父真的就是一名公务人员了。到时,我们就有家了!再也不用住无定所,颠簸流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