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套麻袋?” “什么是套麻袋?”花铁儿没听懂。 舒展就解释了下,花铁儿听后似乎受到了什么绝妙启发,脸上怒气都少了一点。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放心,我不会胡来,绝不会给你惹麻烦。”花铁儿保证道。 “听疯兔大师的意思,应该是药剂师晏斯父子和协会的一些工作人员。你要整他们可以,但不要让他们知道是我们动的手,而且不要下死手,让他们吃点苦头就行。不过最好什么都不要做,我们现在可不适合暴露,更不适合树敌。”舒展硬是把药剂塞进花铁儿手里,命令他喝掉。 花铁儿喜欢舒展说的我们那两个字,乖乖把药剂喝了,“放心,我八王子整人不想让人知道的时候,对方到死也不会知道。” 他有他的打算,息事宁人那是不可能的,那天他赶来迟,舒舒自己把事情解决了,作为情人,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这次晏斯父子等人又撞上来,他怎么可能继续看着舒舒受欺负,而他什么都不做? 舒展不知道花铁儿有什么能力,至少只看他前面被姜城几支巡逻队就打成了光杆领主,真不像是有什么能力的样子,但一名王子在受到这样的对待后,他每天还能活得那么开心并还带回来一群帮手,也许之前领地被攻击的事,是他故意为之?示敌以弱? 舒展想不明白,也没去管花铁儿暗中都在搞什么。 只数天后,他从秦解口中听到了晏斯父子倒霉的事。 据说这对父子在家睡觉的时候,被人突然闯入家中,这些人不但抢了晏斯家大量不记名的能量币卡、珍贵药材以及晏斯制作出来的一些宝贵药剂,还被人蒙头暴打一顿,且晏斯父子两人脸上还被涂画了一种极为难以清洗的颜料。因为晏斯自己没办法配置出有效药剂清洗,不得不顶着那张脸到协会求助,虽然没有被几个人看到,但还是被传出去了。 晏斯父子这次丢了大脸,跑到姜城巡逻队总队大闹,抗议姜城的治安比以往大大降低,要求巡逻队必须尽快把那些强盗抓住。 “其实这件事是丑事,遮掩都来不及,本不应该被闹出来,但是我听说……”明明是在室内,秦解还特地压低声音道:“晏斯药剂师似乎提到了异端。” “异端?”正在清洗制药工具的舒展手顿了下。 秦解小小吐气,“是啊,所以事情闹大了。” “你怎么知道晏斯药剂师提到异端?这事应该是隐秘吧?”舒展干脆放下清洗,转身看秦解。 秦解拿起桌上的水晶瓶把玩,不在意地说:“哦,我家有人在巡逻队,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让我这段时间小心一点,说这事还惊动了大巫塔,大巫已经派人和巡逻队一起在城中排查。” “异端到底是什么?”舒展问。 “你不知道?” 舒展摇头,“我家人跟我提过,但是他们很忌惮这个词,我问他们,他们都不肯说。” “你一个天残,他们不说是正常。”秦解说话向来毫无顾忌。 “那你能告诉我吗?说来之前还有人以为我是天残,后来才逼得我不得不到大巫塔跑一趟。”舒展有意无意说道。 “是吗?这是哪个蠢货竟然干出这种蠢事?我就没听说过还有异端成为药剂师的,一般异端都喜欢追求强大的肉体和武力。” “所以异端到底是什么?” 秦解打了个响指:“你问对人了。你要是问别人,别人肯定不敢告诉你,或者根本不清楚异端是什么,现在异端都被妖魔化了。实际上,异端不过是一群后天符纹能力改造者。” “什么意思?”舒展眉头一跳。 秦解:“这要从第一个异端说起。相传天柱国曾有一位王子,他到了十二岁还没有觉醒,虽然他还有六年的觉醒时间,但那时大家都认定十二岁以后到成年就算能觉醒,也是很弱的能力,潜力值更低。于是那位王子的处境就变得极为糟糕,偏偏他还是王后与王的第一个孩子,是长子,拥有天柱国的第一继承权。” “这位王子被他的其他兄弟嘲笑,被大臣看不起,他躲了起来。别人都当他主动退避,却不知道这位王子开始跟随其母,一位非常厉害的符纹大师开始学习符纹。之后王城里开始有符纹能力者不断失踪……这些事都是后来暴露出来的,那时还没有人知道。听说有人曾找到这位王子的研究室,发现里面有大量的死人尸体,这些人的尸体或完整或零碎,但无一例外都全被剖开,除了尸体,他们还发现了人体完整的皮肤、骨头、血管、肌肉、内脏等等,现场非常可怕。” 舒展听到这里,心想这位天柱国大王子算是开创了天柱星研究人体的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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