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大量的基础知识。他还认为只有学徒时期就掌握了基础,等到升级为正式药剂师后就可以专心研究制药手法和配方等等。” 镇莱听出这位老药剂师在给疯兔上眼药,助手偷偷告诉他,这位老药剂师的十几个学徒,这十年来一个通过中高级学徒考试的都没有,只有一个勉强通过了初级学徒考试,还是个早就觉醒了的。 “是啊,疯兔大师实在太严格了,不愧是中级药剂大师。”另一名药剂师也有点阴阳怪气地说道。 反正姜城药剂师制药有学徒的,就没有谁不痛恨疯兔大师。作为老师,学徒考不过,他们也很丢脸好吧! 镇莱就问:“那到底是谁去请疯兔大师做学徒级别的考试?” 让一位中级药剂师去给学徒们考级,这种麻烦又掉身份的事,别说高高在上的中级药剂师,就是初级药剂师也没几个愿意干,大家都是轮流着来。 镇莱以前很少关心考试的事,更不会关心学徒级别的考试,这一听说一位中级大师竟然管学徒考试一管就是十年,也吓了一跳。 副会长千禾眼见会长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他,咳嗽一声,插话道:“会长,是疯兔大师自己请缨。” “哦?为什么?”镇莱奇怪,据他所知,凡是能升上中级以上的药剂师,一个个不说架子大得不得了,他们也特别忙碌,基本上每天都在忙着研究新的药剂或想法升上高级。 千禾苦笑,“疯兔大师原本就是野姜族人,所以他才在升级为中级大师后还愿意回来姜城坐镇。十三年前他回来就对姜城的药剂师……学徒不满,认为他们的学习不够扎实。而姜城很多人都想拜他为师,他出了一些题,但没有一个人通过,姜城上层以及很多人都很不满,认为疯兔大师就是不想收徒故意为难他们。后来疯兔大师一怒之下,就说他今后负责学徒级别的考试,谁能把初、中、高三个级别都考过,只要本人愿意,他就收对方为徒。” 镇莱会长:“……那这十年来有人通过了三个级别的学徒考试吗?” 所有人都一脸戚戚然。 镇莱懂了。 千禾补充:“别说连续通过三个级别,就是只初级学徒考试就难住了很多人,每年平均通过者还不到一个人。几乎绝大多数的报考者在第一关就因为分数太低,导致第二关第三关哪怕分数过了合格线,还是会被淘汰。而且疯兔大师准备的第二关第三关难度也不小。” 镇莱问:“是故意为难吗?” 千禾叹息,摇头:“倒也不是。听说王城或一些大型药剂师协会里的学徒考试就是那个难度,疯兔大师说他并没有超纲。” 镇莱又问:“那么这个天残在第一场考试中能拿到一半以上的正确率,还算是高分咯?” 没有人肯说话,但众人的态度已经告诉会长答案。 镇莱转头看向考场,似随意地评价了一句:“这么说,这个天残的药剂基础还不错。” 苍狼在旁边从头听到尾,一开始他在听到那个助手说出他的新主人第一场考试没能拿到合格,他虽然没有太失望,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为自己的新主人感到难受。可听到现在,苍狼竟生出了一点与有荣焉的小小骄傲感。 此时,外面关于天残舒展第一场药剂师学徒初级考试不合格的事已经传开——没人知道消息是谁传出来的,反正就是传开了。 在协会大厅等待的人一片哗然,姜城更多人也都在兴高采烈地讨论。 大多说的都是:“我就说嘛,一个天残怎么可能拿到药剂师学徒的资格!” “不自量力,自取其辱,浪费大家时间!” 那些参与赌博的人更是急急忙忙就要向赌场拿钱。 但赌场说了,考试没有完全结束,等考过第二场和第三场,最终结果出来后,才能做最终决断。 花铁儿也赶到了药剂师协会,但不管他怎么说,协会的工作人员就是不让他进入考场。 “我是他弟!我就在外面看着也不行吗?” “你是他父亲也没用,说不行就不行。” 花铁儿好想把拦住他的工作人员打倒,冲进考场,但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只能气鼓鼓地在大厅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大厅里来等消息的人越来越多,协会的工作人员想把这些无关者赶出去,可人太多,他们赶了一个赶不了第二个,最后索性就任这些人待在大厅,只不准他们喧哗和闹事。 考场内。 疯兔大师带了金属板出去,准备第二场考试。 很快,金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