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好地问了好几个比较冲的问题。 会稽王不满意司马道生的态度,他板着脸教训道:“岂能如此叫菜司徒大名!毫无礼数!” 司马道生翻了个白眼,蔡谟此人在朝堂上很少开口发表意见,存在感太低,司马道生不以为意,转身往外走。 会稽王再次叫道:“你给我站住!本王同你说话!话还没说完,你岂能离开!” 司马道生嫌会稽王的叫声聒噪,捂着耳朵大步往外走,直接去了车骑将军府。 会稽王的好心情被司马道生破坏了,骂咧咧地让歌姬退下。 王羲之与王徽之收到消息,匆忙赶来建康。 “阿耶!” 王玄之见到王羲之,激动地扑了过来,抱住王羲之。 那日发现王献之不见之后,王玄之跑去找王彪之要人。没想到却被王彪之教训了一顿,王彪之骂他堂堂琅琊王氏嫡系的世家子,不走正途出仕为官,却要自甘堕落,作贱自己,跑去伺候其他世家子。然后,王彪之直接将王玄之关了起来。 那晚王肃之等到深夜,见王玄之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他按耐不住,直接跑去找王彪之。王彪之狠狠斥骂王肃之,身为兄长却不能好好管教幼弟,甚至放纵幼弟胡来,枉为人兄。王彪之对王肃之训斥一个时辰,并且罚王肃之每日跪宗祠。 王彪之想到王献之还有个兄长在建康,他马上派人去宗塾那边了解王操之的学习情况。没想到王操之竟然痴迷斩妖除魔的游戏,玩物丧志!王彪之直接把王操之接回乌衣巷,将王操之关在屋子里罚抄书。 王羲之看到三个儿子受苦,心疼不已。 深吸了一口气,王羲之轻拍了拍王玄之的肩头,柔声言道:“大郎莫慌,阿耶来了。官奴此时在何处?” 王玄之摇头,声音沉闷闷地回答道:“不知叔父将官奴带去何处。官奴应该不在族中。” 王徽之拧着眉头,一脸冷漠。那双凤眼,冷漠起来,宛若冰霜。与王羲之越发相似。 王羲之转头对王徽之言道:“五郎,你在此地陪大郎。我去找虎犊。” 王玄之忐忑地望向王羲之,生怕王彪之发起狠来,连王羲之也一块关起来! 王羲之朝王玄之浅浅一笑,转身离开。 王羲之离开后,王徽之开口言道:“大郎,随我出门。” 王玄之不安地问道:“五郎,你想做什么?” 自从听王献之说出那番大胆的想法后,王玄之现在觉得还是王徽之更乖一些! 王徽之轻哼道:“你看你现在变得多憔悴,这皮肤,干瘪瘪的,严重缺水。被关了这么久,难道你不想护理一下?” 王玄之立马伸手抚摸自己的脸,他的皮肤摸起来的确干干的。王玄之犹豫地说道:“可是官奴的事情还未解决好,我就这样抛下此事不管,跑去护肤美容,恐怕不妥。” 王玄之觉得这番举动,有点没良心。 王徽之告诉王玄之:“你若是想让官奴早日被虎犊叔父放出来,就随我出门。” “你有办法让叔父放了官奴?”王玄之惊讶。 王徽之不回答,转身离开。 王玄之立马跟上。 王徽之派阿良送消息到各府。他亲自来到谢家,拜访谢尚。 此时谢尚正在盯着一套破洞装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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