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宋家亲戚们纷纷说宋晋庭娶了个嘴皮子厉害的,不好惹。 说这话的时候却又相互眼神躲躲闪闪,都不好深说,怕彼此不小心把之前被谢幼怡闹得没脸的事再揭开。 谢幼怡送完那些所谓的长辈,正准备从垂花门往回走,一转头就撞入熟悉的温暖胸膛。 宋晋庭哎哟一声:“这位小娘子,你撞疼小生了。” 她憋了半天的火气霎时就散了,扑哧一笑:“你找我家夫君赔钱。” 他也跟着笑,牵了她手:“外头冷,你就用得着亲自送?让下人送就是了。” “你说得轻巧,那都是长辈呢?我一个新妇可不能落人口舌。” “嗯?”他拉长了声音,“那少奶奶刚才是如何舌战群雄的?” “你都知道了。”她诧异,很快又释然,肯定是有人报信了,他才跑来这儿接她,“你别担心,我没有受委屈。” 宋晋庭挑着眼角笑:“没事,我都知道的。反正我在掌戎司,那什么灯笼,我研究研究……” 她不好意思地戳戳他腰:“打住,你明知道我是吓唬他们的。” 他笑得更恣意了,把他一揽,揽入自己的披风下,为她挡住寒风道:“没事,他们真敢让你不高兴了,我不介意让他们长见识的。” 她依偎在他怀里,心里温暖,仿佛置身明媚三月的阳光下。难得在他跟前像个记仇的孩子道:“你说的,不然我连你都恼。” 夫妻俩自小的情分就深,经历曲折风浪,自是恩爱更甚。 两人新婚后越发黏腻,到了除夕那日回门,安平侯看着两人牵着手你侬我侬的样子,有些后悔为何要在除夕这个高兴的日子。 女儿成了别家的,不高兴! 安平侯实在受不了,把女儿一把拽到身边,各种嘘寒问暖,把女婿丢身后还不时回头丢个冷眼。 谢幼怡心里还惦记着兄长,询问父亲最近是否有消息:“大同那边究竟怎么样了?” “你安心,锋儿一切都好。”安平侯笑笑,带着女儿往厅堂去。 谢幼怡却在他耳边说:“爹爹,黄伯你究竟是怎么处理的,他就是那个帮太子想要把我掳出府的奸细吧。” 安平侯一怔,略诧异看向女儿,然后回头去看女婿,却见宋晋庭摇摇头表示与他无关,他没有提任何一句有关黄伯的事。 “你,怎么就知道是黄伯?” “爹爹,您和哥哥到底在后头做什么?我早在之前查你为何入狱,是谁偷走书信时就知道黄伯不对,还提醒过您。您到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吗?” 女儿聪慧他很自豪,但这次被揭老底就有点自豪不起来了,甚至好半天才露出个幽怨的表情,看向在边上一脸茫然看着自己的妻子。 安平侯夫人:“你这么看我干嘛,不是我瞒的。对了,你快说,你瞒窈窈什么了。” 安平侯:“……” 宋晋庭在后面很不给面子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给你们说说,我昨天为嘛没有更新,你们先排好队听我说~ ———— 在家憋了一个多月,昨天我终于点了外卖,吃进嘴里第一感觉就是:太好次了,太好次了!!然后我就狂吃,吃得撑得顶到肺了,我撑得整整一天呼吸困难,摊在沙发怀疑人生,家里人看我一眼,就开始狂笑~~ 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