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能就这样欺负人。再难耐,都不是他此时去占人便宜的想法。 虽然平时总爱拉着她的手,但不代表能更放肆。 他瞬间在冲动中清醒,忙要站起来离开床榻,谢幼怡却在此时动了,她翻了个身,好似是枕头搁得不舒服,还抬了抬头。 唇轻轻扫过他脸颊,触碰在他唇角,一擦而过。 宋晋庭霎时睁大了眼,整个人都从床沿跳了起来,还往后退了好几步。 床上一阵细小的动静后又恢复安静,谢幼怡似乎是睡得更熟了。 宋晋庭站在几步开外,望着她的背影,抬起手,用手指在她唇擦过的地方按了按,一颗心跳得咚咚作响。 仿佛是有小人在上头打鼓似的。 他头也不回就往外走,一直候在外头的织墨见他出来,小声问:“姑娘睡着了?” 他嗯了声,脚下更快了,留下织墨一脸疑惑地喃喃:“宋少爷怎么跟有鬼撵他似的跑了。” 出了侯府的宋晋庭在夜风里一吹,身上的燥热已经散去,唯独一张脸,滚烫得根本降不了温度。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了屋后,紧闭着眼睛的谢幼怡睁开眼,把自己猛进被窝里,捂着嘴偷笑出声。 刚才他是想亲自己吧,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偶尔她也该占回去一次。 笑过后又捏捏发烫的耳垂,她刚才似乎太大胆了一点,他应该没有发现……有了这个插曲,她还真的一夜无梦,第二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而谢煜锋写的家书亦送到。 家书里说大同如今一切顺利,而且他是带着圣令潜伏进去的,只有一两个和谢家一心的副将知道,如今就在副将身边先当个差,好进一步探清鞑国进攻的情况。 一并说现在都是游击和骚扰战,极大可能是先试探,未必真要动真格。 谢幼怡知道兄长的情况之后心情轻松不少,接连两日夜里都好过了很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家的商行解体大半,账目亦清理得差不多。 谢家沈家在做什么,瞒不过皇帝,也不能瞒,所以安平侯和沈老爷子去见了皇帝一回,在乾清宫里呆了有近一个时辰,说的什么外人都不得而知。 这无疑让太子越发着急。 瑞王上次告诉他军营的消息后,他压了下去,但是最近二皇子越来越紧逼,还有听到风声的嫌疑,让人日日不能安寝。 心腹见他清减了,变着法子让御膳房做滋补的东西,还想进办法逗主子高兴一些。 这日,太子忽然问:“谢家和宋家什么时候成亲?” “是腊月二十七,还有七日,听说宋大人已经快到京城地界了,还有那么一两日。”心腹内侍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太子一咬牙,说:“安插在谢家的人还能用吗?” “能用的,殿下是有什么吩咐?” 内侍眼眨也不眨,不知道主子又想到什么阴谋诡计。 “我总要给宋晋庭一个面子,他迎亲的时候露个脸。”太子冷笑一声。 宋晋庭一招以动制静,让他彻底失去明面上为难谢幼怡的办法。他父皇赐婚,他可不能乱来,可不乱来,大同那笔银子怎么补?! 再不补,恐怕二皇子就得先把他拉下台了! 所以,宋晋庭和谢幼怡成亲那日,应该是他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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