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薛瑾仪心中有了分寸,应了声“是”。 皇上摆驾回宫,宁公公站在楚王府门前,大声喊道:“楚王府有永华大师坐镇,根本没有邪魔作祟!一切都是人为,试图陷害亲王,动摇国本,此等穷凶极恶之人,一旦查出,将处以最严厉的惩罚!” 永华大师笑眯眯的站在宁公公的身边。 围观的人们一听,加上有永华大师在,没有任何疑问就相信了宁公公的说法,齐刷刷的长松了一口气,接着讨伐责骂起做下这件事的人。 “这是要干嘛?短短时间之内,京城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我都要以为回到二十多年前,前朝乱糟糟的时候了!” “太可恶了,这种人被查出来应该凌迟处死!” “要我看,会不会是前朝余孽,或者番邦奸细做的?” 薛瑾仪听了会儿外面的议论,指点了人群几下,对护卫吩咐几句,溜过来的金吾卫中郎将听见了,自告奋勇去抓混在人群里的可疑之人。 她随他去,自己不紧不慢地走过庭院,看了看瘫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的王寺卿,微笑道:“王寺卿,如今是有将功折罪的机会的,就看您自己能否把握了。” 王寺卿心中愤恨,就算世道如今,他也绝不容许一个小姑娘对他指指点点! 他刚要开口骂,薛瑾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看正忙前忙后的那位金吾卫中郎将,“有时候见风使舵,才能苟活下来啊。” 王寺卿不由自主地望向中郎将,愣住了。 薛瑾仪回到濮阳瑄身边,与他十指相握,如果不是周围人多,她更想挽住他的胳膊,依靠在他的身上。 “手酸不酸?”濮阳瑄温柔问道。 “不酸。”薛瑾仪笑道:“逃过一劫,感觉浑身轻松呢。” 压力已经去了另一方,他们只需要坐看结果。 “那些人一定会把主使推给前朝欲孽或者番邦奸细。”她看着被皇上留下来的宁公公暂时主持大局,与濮阳瑄轻声说道:“这话被提及过两次了。想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濮阳瑄道:“但看父亲的反应,已经对某些人起疑了。” 薛瑾仪笑意更深,“是啊,就算逃得过初一,终究是逃不过十五了。” 濮阳瑄注视着她,抬手为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今日经历了不少事,此处我来看着,你回去休息片刻?” “不用,”薛瑾仪趁着没人注意,往他的身上靠了靠,“我不累,我想亲眼看看一会儿宰辅们是如何断案的。这些人当众必然有的蔡氏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把由头带偏,咱们可得盯着一些。” 濮阳瑄听了,没再反对,牵着薛瑾仪的手回到堂屋,绕到一边的屏风后,让她坐在罗汉榻上,又叫青兰端来茶水和点心。 “好在这里也是可以休息的。”他笑着,挨着薛瑾仪坐下,将人搂进怀中。 很快,被皇上点名的几名官员齐聚在楚王府,听宁公公讲完前因后果之后,尚书令刘芳世蹙眉问道:“皇上带来的人都查不出死因,叫我等如何是好?” 刑部孟尚书与京兆尹、大兴县令互相看看,“再多仔细检查几遍,总归能发现些什么吧?” 刘芳世揉了揉眉心,觉得脑子有些一抽一抽的疼。 弄死区区一个濮阳瑄的事居然能办砸,要正搂着娇媚侍妾的他得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 都是些什么废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