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心中一紧:这是谁?怎么和夜萤同车?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时候,宝瓶往常对他的“谆谆教诲”一下子涌上心头,端翌心中,一阵酸涩难当。 哼,这个小女人,是不是应该买《女诫》让她背背?真是无法无天惯了,竟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若是本王哪日没法陪在身边,岂不是…… 端翌不肯承认,自已的醋瓶子倒了,酸醋流了一地…… 后来,夜萤拿到新一期的《酒肆闲话》时,“惊喜”地发现,一向只刊发“不正经”新闻的《酒肆闲话》上,竟然刊载了一段颇为正经的《女诫》,并且“刊者按”里还说,为了教化传扬大夏朝良好的民风,以后《女诫》连载完,还会刊发《女德》…… 我勒个去喔,感觉“政”审变严格了…… 夜萤甚至隐隐有一种大夏朝“宣传舆论”氛围变风向了的感觉。就象后世,《x闻联播》里播音员不能随便从西装换成本国味道浓厚的时装一样,会被人解读成某种“政”治含义。 《酒肆闲话》一向是大夏朝上层社会男性读者居多的读物,为何突然刊发《女诫》,这成为盘恒在夜萤心中的千古之谜…… 端翌眼巴巴地看着那个男子,希望他转过脸来,他可以拿石头做暗器,砸得他个满脸花。 这时,那男子却说话了,一听他说话,端翌心就一沉:这小子,不是已经送他去北疆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莫非是他将令不通?下达的指令还有人敢违悖? 赵子获哪里知道自已被端翌审视得内外通透,浑然不觉得和夜萤告辞后,迈着大长腿便往村里走去,姿势标准得象在操场上出军操一样,恨得端翌一咬牙: 骚包死你!走路还迈军步? 这可是自家小女人打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呐,端翌晓得,赵子获在夜萤心中一定自有份量,否则,那一次夜萤也不会任他表白了。 吴大牛和赵子获放在一起,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如若是和赵子获走亲,夜萤一定不会哭着喊着上吊自杀吧? 端翌心头一阵郁闷,看着夜萤下了车,和宝瓶说说笑笑,把马车卸好,两个人相携进了院子,他才用力一拳,砸在了隐身的大榕树上。 大榕树上,一窝窝的鸟巢里,鸟儿们正在安眠,不防被端翌这一拳砸得树身晃荡,立即惊醒了宿鸟,叽叽喳喳狂叫着飞向夜空。 “咦,大半夜的,鸟怎么又突然飞出来了?”夜萤疑惑地看着天空,喃喃道,“生物预警,不会是要地震了吧?” 第三百四十四章当竹马遇上情郎 “地震啊?好吓人,夜姐姐,会地震吗?” 宝瓶一脸惊惧。 “呃,我只是随口一说。夜鸟惊飞,好象只是地震前的一个生物预兆而已,还必须符合多种条件。” 夜萤见自已随口一说,宝瓶就一脸害怕,赶紧安慰。 其实真要地震也没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