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的其他人也停止了议论,好奇的看了过来。 “我要回家!”聂采颐轻声说道,她已经将帽子戴好,像是找回了自己的世界,止住了哭泣。 “二小姐,要不要属下砍下他的手来为您出气。”大汉仍然是余怒未消,死死看着不敢稍动的吴佩孚。 聂采颐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快速的离开。 “唉!”两大汉轻声叹了一口气,满脸怜惜的看着离开的身影。 “小子,要不是看在你无意冒犯,你早就死了千百次了。”大汉扔下这么一句话,急匆匆的跟随而出。 吴佩孚这才透得过气来,他心中后悔的同时,也有不小的耻辱,竟然连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动都不敢动,我一定要变强! 吴佩孚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武力,渴望实力,他握紧了拳头,在心中说道:“下次招兵的时候,我无论如何都要通过。” 聂采颐一路伤心流泪的径直回到魏府中,然后一句话都不说,把自己关进了房内。 魏府内,已经是红灯高挂,喜字贴满各处,魏季尘虽然公务繁忙,却也不得不抽出时间来,为自己的婚礼布置一些任务。 毕竟,整个人生当中,只有那么一次而已,能不重视吗。 聂府众人暂时在长兴岛安家,不过,聂采颐原本性格活泼,加之聂家人不想她在房内闷闷的呆着,便让她来旅顺随意游玩。 没有了家里人可怜、心痛的眼神,聂采颐暂时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脸上的伤疤,她的心情,也像是冬天难得出现的晴天一样。 然而,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切只不过是妄想而已,我已经成为了丑八怪,无论是谁,也改变不了。 聂采颐扑在床上,仍由泪水打湿了被褥。 书房内,魏季尘正在亲自誉写请帖,王怀庆在一旁帮着磨墨。 “魏帅,需不需要给盛京将军依克唐阿也送去一封?”王怀庆小声提醒道。 “还是算了吧,他自今年开春以来,就听说身子不大好,如今更是长久卧病在床,就不要打扰他了。”魏季尘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低声说道。 依克唐阿的病,是心病啊,这个心病就是魏季尘引起的,要是他再送去一份与聂采容成亲的请帖,说不定依克唐阿会一病不起了,这也就太不仁道了。 顿了顿,王怀庆小心翼翼的看了魏季尘一眼,轻声说道:“李姑娘似乎在辽东出现了。” “李姑娘?”魏季尘一时间不知他说的是谁,不由微微的皱了皱眉。 “李雀儿姑娘。”王怀庆轻声提醒道。 魏季尘执笔的手微微一顿,脸上表情复归于平静,沉声说道:“只要她不闹得过分,一切都由她去吧。” 王怀庆心中有数了,点头道:“属下会注意。” “城内还有其他的人马没有?”魏季尘笔又动了起来,一边写着一边问道。 “有十多名朝廷的探子,不过,都已经被我们给监视起来了。”王怀庆笑着说道。 “肯定不止这些人,继续加大清查力度,这些人,能够收买就收买过来,不能够收买,就暂时圈养着,只有那些已经做过错事的人,才让他们消失。”魏季尘脸上表情轻松自如,不疾不徐的说道。 魏季尘写下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