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设计了一翻,增加了对付后方的火力。 旅顺海口,栽种着不计其数的树木,当中又以杨柳居多,古树婆娑,落叶枯黄,纷纷落地,细风中,枯瘦的柳枝随风飘荡,就像是如今的大清朝一样。 李鸿章对旅顺口倒是花费了巨大的物力财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魏季尘无不感慨的想道。 而在枯黄的落叶之下,魏季尘却发现了几名男子站在那里。 其中一名是一位中年文士,器宇轩昂,仙风道骨,仿佛他不属于人间,魏季尘当即心生好感,如此人物,他来大清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让魏季尘稍微吃惊的是,这位文士竟然佩戴着一把剑。 在清朝,文恬武嬉,不要说是文人了,就算是武将,骑马的少,坐轿的多,带剑的少,带钱的多,此人明明是文士打扮,却佩戴着一把剑,实属罕见。 不过,魏季尘是练家子,却看出了一些眉目,这文士走动间刚劲有力,自成尺度,他佩剑不是做样子,而是实打实的剑道好手。 “这会是谁呢?”魏季尘十分惊奇,大清竟然有此等人物。 再看他身边一人,身高八尺,一身突起的肌肉宛若铁疙瘩,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更让人震惊的是,他持着一把青龙偃月大刀,恐怕不下一百多斤重。 魏季尘大是惊讶,眼中精光爆射,这是高手。 再后面两人应该是书童之类的,他们一人抱着一具古琴。 “魏帅,要不要把此人赶走。”王怀庆警惕的看向那四人,像这样既佩剑有带刀,看起来是练家子的,在王怀庆心目中,那可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魏季尘笑了笑摇头道:“这里离军事禁地有不远的距离,总不能平白无故的赶走人家吧,随他们去吧。” 王士珍也不以为意,有自己这些人护着,难道那四名汉子能伤得了魏帅吗? “魏帅,以属下之见,这里最好也增加几座固定炮台,如此,可以减少不少射击死角,如敌舰再想进入港口非让他们花费大代价不可。”王士珍正色的说道,在来之前,他早就做过各种调查了,此时是胸有成竹。 段祺瑞显然持不同意见,微笑着反驳道:“王大人只考虑对付海上目标,忘了对付身后目标,我们经费有限,必须要做的万无一失,所以,属下建议魏帅不必增设炮台,只要像大沽口一样,在海口多布水雷,形成水雷阵即可。” 两人都是炮队出身,段祺瑞在威海卫亲眼看到己方炮台是如何落入倭人之手的,因此,他的心态早就发生了改变,认为固定炮台所起作用不大,如果可能,使用移动阵地即可。 魏季尘看到手下两员爱将据理争执,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心下甚是欣慰,他就怕底下将领是一片死气沉沉。 “好了,好了!此事回去大伙再一起商量一下。”魏季尘见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不得不出声做和事佬。 “怀庆,让人铺上军毯,摆上酒食,我们用过午膳之后,继续巡查。”魏季尘肚子恰好有些饿了,便笑着说道。 王怀庆应了一声,吩咐亲兵在一颗古树之下铺好酒菜。 坐下来,王士珍等人稍微有些拘谨,魏季尘却起身亲自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酒。 王士珍和段祺瑞都是大惊,连忙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连说不敢。 魏季尘却郑重其事的先敬了他们一杯,方才说道:“聘卿和芝泉这段日子来为我定辽军劳心劳力,当得起我魏季尘这杯酒。” 徐道邦、马金叙他们都是老将,让他们安营扎寨,领兵出征没有问题,但是让他们用西式兵法练军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而定辽军中所编的步兵操典、炮兵训练事宜,都是王士珍,段祺瑞,冯国璋等人与德国教习一起编撰的。 王士珍是个不喜张扬的人,但是事无巨细,只要是魏季尘交给他的,他都是尽十二万分之力,魏季尘让他编纂关于定辽军来历、战绩的书籍,他马上便领会了魏季尘的意思。 所编书籍当中,不仅把魏季尘塑造成了一位智勇双全的将军,还将魏季尘如何爱惜士兵,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