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瑞心情忐忑,最后道:“我试试,但是我先提前说好,可能会有危险,如果她意志力坚决抵抗的话,难保会出事。” “如果出事,后果是什么?” “变成痴人。” 颜九双手骤然握紧,薄唇抿的很紧,没有说话。 唐语芙目光紧紧的看着他,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床单被她五指抓出了道道皱褶。 房间内久久安静了一阵。 最后听得颜九道了声,“试吧。” 唐语芙的心口处顿时像有把刀子狠狠的割了一刀,血淋淋的鲜血往下滴,只是颜九他看不见,她忍着。 “你们想试就试吗?休想!”她二话不说掀开被子,身子从床上翻身下去,朝门外就要奔去。 颜九在后头动作干脆利落的擒住她挣扎的身子,拿过时瑞递来的绳子将她全身紧紧绑在一起,丢在了大床上,身子也跟着压了上去。 “你若不想变成痴人的话,就不要抵抗!”他极力忍着道。 “不可能!”唐语芙态度同样强硬,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你!”颜九胸口有怒气却又发泄不出。 “这是迷药,给她打上吧。”时瑞递来了针管。 颜九没再说话,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手腕,唐语芙奋力挣扎,时瑞过来帮忙,两人压制住她,针头打入,唐语芙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闭上了眼睛。 颜九先离开,把空间交给了时瑞。 走前,脚步在门口微顿,“如果,她真的极力反抗,就收手。” 时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最后长叹了声。 … 清晨到来。 唐语芙缓缓睁开眼睛,神志一清醒,她马上打量起眼前的房间,还是昨晚的房间,记忆涌上脑中,她没变傻? 那夭夭?她回忆着,没有,她和夭夭依旧是好朋友,她没有对她有排斥感。 这是怎么回事? 门被推开,颜九走了进来。 唐语芙眼睛扫了他眼,随后瞥开。 两人无言,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曾经甜蜜相爱的人,如今冷眼相对、双双无言。感情爱的来之不易,毁去的时候,却简单容易。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颜九道。 唐语芙掀开被子,起了身,自顾自走去了浴室。 白惜玉和时瑞已经离开了,现在酒店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 洗了脸后,唐语芙拿过梳子梳着头发,脑中突然浮现她以前说的话,以后你都帮我梳头发好吗,那是的他,还温柔的应道好。 手颤抖了下,很快又恢复自然,慢条斯理的梳着卷发。 从浴室走出后,颜九坐在餐桌前,唐语芙走过去,距离他几个位置的距离,拉开了椅子坐下。 将本放在他左下角的早餐,挪了过来,移至在她面前。 颜九眸子深了下,没有说话。 两人很安静,没有谁先开口。 唐语芙吃完白粥,拿过纸巾擦拭嘴巴,才道:“你要关我多久?” “几天。” “你们打算怎么对夭夭?” “你放心,她背地里有人保护着她,我不会动她的。” 唐语芙眉头微皱,谁?郁景琛吗? 不过夭夭的本事她清楚,脑袋瓜子也聪明,何况还有郁景琛在后面,估计颜九和白惜玉想要对付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般想着,心也放下了些。 “既然我都被你关在这里,出不去了,你为什么还不告诉我你的计划?” 颜九垂下的眸子掩盖住眸中的复杂,不告诉只是因为,现在她还能跟他说话,告诉了之后,恐怕会对他恨之入骨。 他不想最后这几天,她对他在仇恨之中度过。 唐语芙见他不说话,又问道:“订婚当天,通知媒体的人,是你吗?” 颜九嘴巴动了动,“是。” 唐语芙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缝中的痛感那般的清晰。 她不会再去问他为什么,她知道他不会说的。 明明在心头告诉自己,要抹掉对他所有的感情,为什么现在心还是猝然一痛。 想起那日订婚时候在他面前的哭泣,真是太傻了。 别过脸,不让他看到自己又流下的泪,唐语芙,最后哭这一次,哭完之后,眼前的男人,你不准在为他掉半滴泪。 推开椅子,她捂着嘴,大步离开了厅内。 厅内独剩颜九一人,周边安静的连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见,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喜欢的应该是小玉,为什么心此刻这般的疼痛… … 傍晚时分。 皇家酒店。 今天是江家举办的宴会,主要是庆祝江德海五十周年的生日宴会,江家为此大办一场,请来了榕城很多有名有权之人。 江家的宴会,六大家族除了于家,其他五家纷纷派了代表过来。 郁家、郁荣坤、江慕青、郁景琛、郁昂雄、郁泽雨。 简家、除了简子皓以外,其他五人全员到齐。 唐家、除了唐语芙外,其余五人到齐。 温家全员到齐。 因为是江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