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城便开始向韩姜发动功势,处处显露爱意,那份痴心不悔惹的肃老王爷也没了法子,不得不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韩姜。 “韩姜不知道龙浅作戏?”苏若离挑眉,眼底尽是疑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韩姜明知道龙浅的意图,却始终没在人前揭穿她的虚伪,更有甚者,还处处配合她。”楚林琅叹了叹气, “若离你知道么,龙浅之所以折了一根肋骨,不是韩姜推的,分明是她自己自残,还有当初的孩子,那只不过是她喝醉酒之后将韩姜语认成娄俊犯下的错,结果她却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硬是把堕子之罪叩在韩姜头上。” “她这又是何必。”苏若离万没料到真相竟会如此不堪,这般反转倒与自己的遭遇十分想象,真是打死都想不到。 “我是觉得,韩姜只怕是爱惨了龙浅,才会在龙浅面前卑微到几近尘埃。”楚林琅感慨情为何物,只叫人招架不住。 “那韩姜为什么会突然要娶柳青青?”苏若离不解。 楚林琅摇头,“不知道……” 霁月光如练,盈庭覆满池。 深夜的国师府,书房里灯火如豆。 顾如是默声站在书房外面,任由冷风吹袭,寒透肺腑。 然尔房间里的那抹身影却始终没有动一动,亦未传出任何声音。 直至顾如是转身,那抹清绝如檐前滴水的声音方如涓涓流淌的泉水,慢慢溢出窗棂。 “你明日离开皇城,没有召回,便不要再回来了……” 不要再回来了? 顾如是猛然回眸,泪水瞬时崩出眼眶,“师傅!” 书房内灯火骤熄,却不见有人出来,死寂一样的气息,让人觉得呼吸都异常的吃力。 漫长的等待,却只换来寒风凄凄…… 同样是国师府,后宅的一处厢房里,灯火还亮着。 风起,聂庄来不及收回手里的字笺,便见一抹纤柔的身影赫然站在方桌对面的位置。 一个镶嵌着金色纹路的瓷瓶落在聂庄眼前。 “师傅那一掌至少用了五成力道,这里面的丹药虽然不能让三师兄的内伤立时恢复,但至少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苏若离有些慵懒的坐到对面,纤长的眸子在聂庄手里的信笺上停留数秒。 聂庄见状,下意识收起信笺。 “何必呢,上面的字不是已经自行消失了么。”苏若离收回视线,似笑非笑。 聂庄闻言微愣,脸上将将掩饰的苦涩,便似流水般抑制不住的泻出,继而将信笺揉成团,塞进袖里。 “你来做什么?”聂庄一脸肃然,警惕开口。 苏若离笑的有些无奈,“送药啊。” 聂庄这方注意到桌上的嵌金瓷瓶,不由的皱紧眉头。 “三师兄怕我害你?我再害你还能比五师姐更损么。”见聂庄不动,苏若离索性拿起瓷瓶,自里面倒出一枚指甲大小的绿色药丸,“治内伤用的,不用谢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