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想念她,自从出生后,她便不曾认真的看过一眼她,可是当她提出要见女儿时,却被霍明安毫不留情的给拒绝了。 他微微勾唇,嘴角讽刺,“随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可从没答应过你能见她。” 随愿双目赤红,她冲过去挥舞着双手,却被他一把毫不留情的给丢在了床上,随后便又是一番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的掠夺。 那刻的随愿是真的恨他,再多的爱也会被磨光了,剩下的全是无边无际的恨意将她淹没。 霍明安是刻意的不让她接触到外面的信息,可是父亲的事情她到底还是知道了,撕破脸皮的时候总是无比难看的。 她声嘶力竭的诅咒,咒骂他,“禽兽,人渣,变态,怎么不去死……” 到了最后,她连这样的话都没有力气说了,有一个词叫心如死灰,大约就是她那刻的状态,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了。 在她几乎绝望的想要去死的时候,是顾琦放了她,那个曾经她从未放在心上的少年,离开这里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在她看来成为了一个无比奢侈的念头。 在刚离开的前一个月里,她每天都会做噩梦,胆战心惊,每次总会梦到她被霍明安抓了回去,他如同往日那般毫不留情的肆意掠夺。 他对着她笑,“你喜欢跑是吗?以后我就给你栓条链子,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她如同一个母狗般,被人绑在床上,任由他折叠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横冲直撞。 即使是在梦里,随愿也会惊恐的尖叫着醒过来,那段日子她每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时常心惊胆颤,草木皆兵,总害怕他会找到她。 ———— 每天都重复着那些让人压抑痛苦的噩梦,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之前顾琦给她的钱早已不剩多少,她不敢出门,每天只敢待在家里。 她住在一对老夫妻的家里,她给他们每个月住宿费,老太太慈祥热情,每天都会招呼随愿跟着她一起出去逛逛,随愿从来不敢出门。 直到有一天随愿晕倒在了家里,老太太找了附近的村子的郎中过来给她看病,老郎中这些年走南闯北,给人看过病,也给猫狗接过生,实践出真知,可以称得上医术精湛。 随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老太太热心的给她熬了一碗粥端过来给她吃,随愿心底不由感动,陌生人所给予的一丁点温暖都能让人铭记在心。 老太太不由叹气,“昨儿个徐医生来看过了。” “怎么了?” “他说你没什么事,就是怀孕了,身体太差才会晕倒了,闺女,你说你怀着孕,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地方来?” 随愿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她又疑心自己听错了,嘶声重复道:“您说什么?” “你怀孕了,闺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随愿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自己会怀孕,从结婚开始,她便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惜霍明安不喜欢,每次都必须做措施。 她时常委屈的抱着他埋怨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想要一个孩子嘛。” 每每这时霍明安总会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无奈的,“过几年吧,你自己都是个孩子,再来一个能管得好吗?而且咱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虽然霍明安这样说,可是随愿心底却还是有些不高兴,她只想要快点要个孩子。 怀上女儿是个意外,她听了好友虞婉的建议,将自己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勾引他,虽然她不确定霍明安是否上钩,但是事实上,他那晚确实有些失控。 只是再怎么不理智,他也仍旧记得做安全措施,家里的安全套自然全被随愿给丢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急时刻,随愿的一句安全期,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