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油盐酱醋,甚至白昊上班打哪条领带,靳言晚饭要吃什么,哪怕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是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 白昊说完了,靳言还傻呆呆地看着他,小时候他遇到什么不懂的,他少爷都是这样耐心教他的。所以他少爷的意思,就是说他们能彼此喜欢依靠,那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一辈子的共同话题。 靳言想通了,又觉得他少爷怎么这么厉害,好像世界上都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似的。刚好车也停了,他嘟起嘴,凑过去在白昊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就高高兴兴下了车。 幸好乔宇不在,否则大概能被他这神奇的草履虫脑回路气得吐血。也亏得他是靳言,不然就这个问题,换个人,大概纠结忐忑几年也解不开心结。 进了门,一见到白敬,靳言就结结巴巴喊:“舅……舅……舅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喊出声“救命”来。 之前他总是叫白先生,实在显得太过生分,白敬也跟他提过,在他面前不用这样拘束。本来靳言是想喊白叔的,被白昊哄了许久,最后就跟着改口喊了舅舅,但多少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和紧张。 白敬让他们自己坐,又让许管家把靳言爱吃的点心水果都端出来,然后才上了楼。 打开卧室门,都已经下午了,窗帘还紧紧拉着,一点光也没透进来。 白敬开了灯,走到床边,膝盖抵上去,俯下身先亲了亲趴睡在床上,半边脸都埋进枕头里的人,轻声喊他起床。 结果对方不但不应,还干脆把脸彻底埋进了枕头里。 白敬怕他呼吸不畅,把他从床铺里捞出来,又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 “白昊靳言到了……起来了,嗯?” 李书意不耐地皱紧眉,眼睛都懒得睁,声音沙哑地回他一句:“滚。” 被骂的人不但没生气,还低笑了几声,手伸进被子里,在他腰上轻轻按揉,问:“还难受吗?” 李书意一把抓住他的手,睁开眼骂:“你他妈还摸!” 不怪他这么暴躁,从他搬回来,和白敬重新上了床后,李书意就觉得这人大概是疯了。 在外面时,白敬还能有所收敛,但凡两人独处,哪怕李书意就换件衬衣,他都能失控。 最无语的是前两天白敬说要出差,拉着李书意胡闹了一个晚上。那阵势弄得李书意以为他怎么着也得去个十天半个月,结果就过了两天,这人就回来了。 李书意昨晚连自己几点睡的都不知道,只记得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为了让这人快点结束,什么乱七八糟能说的不能说的话都说了。 可他意识不清了,在浴缸里也还被抱着亲。 “昨天是我过分了。”白敬被李书意握住的那只手安分了,另一只却伸过来在他光滑的背脊上轻抚。 李书意回他一声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冷笑。 白敬低头,唇轻触他的耳尖,声音低沉:“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看到你就会想要。” 李书意耳朵发烫,心脏都漏跳一拍,脸上却露出个不耐的表情,坐起身要离他远些。 他头发刚刚在床铺里被蹭得乱糟糟的,头顶还翘起几个卷。 白敬想过去给他理一下,才有动作,李书意以为这人又要乱来,下意识就抬腿要踹,但因为后腰酸软没掌握好方向,脚尖不小心就踩在了对方西装裤中间。 两个人同时愣住。 白敬垂下目光,也不出声,握住那好看的脚踝,就这么顺着小腿肚慢慢摸上去。 李书意一把打开他的手,瞪他:“你这发情期还没完没了了?”说着把人推开,下床进了浴室,让他赶紧出去招呼白昊靳言。 白敬其实没真想着要干什么,李书意睡到现在,饭都还没吃,他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分寸。 但他最近对李书意确实渴求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