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有道理。”江河十分有礼貌,“不过我这张脸和我娘一看就很像,想来是错不了。” 江老太太的手都在抖,“你喊我继祖母?你你……” 她最恨的便是这个“继”字,不仅代表她不是老头子的原配,同时也代表继承庆北侯府的人不是她的血脉,她更是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拿捏庆北侯府的一切,成为最尊贵的老太太。 江河一脸诧异,“可我问过娘,我亲爹不是你生的,你不是我亲祖母,难不成我该叫后祖母?”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是一脸憋笑之色。 这位新上任庆北侯的嘴巴可真利索。 接着,江河转身对在场的宾贵们装模作样地行了个平辈礼,“这各地有各地的风俗,有些地方对后母直接喊阿姨的,想来京城应该不一样,要不我称呼您为姨太太?” “噗嗤……”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笑出来,赶紧憋住。 忍耐忍耐,可不能打扰这场好戏。 “玉郎,直接喊继祖母便是,姨太太是喊妾室的。”江大夫人努力控制嘴角不上翘,和蔼可亲地说。 她和养子都是不擅言辞之人,平时没少被这老太婆气到。 江河恍然大悟,他拍了下脑瓜,一脸歉意地说:“对不住啊,这后母不是妾,不能乱叫的,晚辈下回会记住。” 江老太太抖着手指着他,快要气疯了。 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太多,她都想一屁股坐在地上,指天骂地,使劲儿地撒泼。 她哆嗦着说:“我告诉你,你别想我承认你,你是不是毅然生的还不一定呢?你长得和他一点都不像!” 江河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脸,问在座的宾客,“诸位,你们以前可见过我爹?我们长得像不像?” 宾客们十分乐意为他证明,纷纷道:“江侯爷,你和老庆北侯极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江二爷和江三爷同时板起脸,哪有这么像?最多只有三成像,这讨厌的家伙更像他的母亲江大夫人。 “如此甚好!母亲曾说,我与亡父极像,我还以为她骗我呢。” 江河松了一口气,然后上下打量会儿江二爷和江三爷。 江二江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江河说:“二叔、三叔好像和继祖母也不太像哩,也不知是不是像祖父?” 江大夫人眼里含笑,轻咳一声,柔声细气地说:“不太像的,最像你祖父的是你爹。” 江河恍然大悟,猛地拍手,“继祖母,说来这换孩子的事有一就有二,不知当初二叔三叔出生的时候,你有没有看紧稳婆……” 这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江老太太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江二爷和江三爷气得跳出来,怒斥一声:“岂有此理!你是不是说,我们不是爹亲生的?” “两位叔父,侄儿只是怀疑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人不慎调换,可没说继祖母当年给祖父戴绿帽。虽说二叔的年龄很令人怀疑——二叔您说是吧?侄儿听说,祖父和继祖母成亲才七个月,二叔您就出生了,而且这生下来就是白白胖胖的,比满月的孩子还壮实,继祖母可真厉害……” 在场所有人:“……” 江白佩服地看着他这弟弟。 他向来只会释放杀气,将这一家子吓得不敢当面叨叨,结果弟弟居然敢正面刚不说,还将当年那桩陈年往事都挖出来。 听说爹当年之所以幼年时便出来闯荡,亦是因为和家里人有龃龉。 “你你你……”江老太太的手都在抖,但这事她已经瞒不住,当年她为了勾搭上家境富裕的老头子,未婚先孕,逼着老头子负责。 那时候她年轻貌美,又会撒娇作态,将老头子的心捏在手心里,顺风顺水,在江家中说一不二。直到原配生的大儿子在京城打出爵位,接一家子去享福。 她看到侯府的富贵,实在眼热,大儿媳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