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再久点,可能就要不受控制地往上了。 听了季明珠的这句话后,江寂缓缓地收回手。 他末尾轻扬的狭眸泛着红,只觉得浑身的线都在此刻紧紧绷住。 以前无欲无求的时候,不想着倒也还好,可那深藏的念想一朝被勾出,破土发芽,就再也无法塞回去。 很多东西,很多回忆,不是过去了就能翻篇。即便掩盖在时光的长河里,经年再回忆起来,仍是在过去的页面上伫立,那样的鲜明,那样的无可忘怀。 在这时——怀里的人似是不满意,暗自嘟囔着,动了两动。季明珠骨架小,柔软无骨,四肢匀称修长,窝着的时候,是香香软软的一团。 江寂抱着怀里的她,只觉得心尖都被放在灼烧后的镣铐上,无处遁形。 听了季明珠的危险发言,江寂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只暗自忍耐住,侧首看向歪头趴在自己肩侧的她。 以往她对于红酒念念不忘,絮絮叨叨,总要见缝插针地提一下“喝红酒“的事宜。 所以,他也理所应当地以为,季明珠酒量不错。 平日宴会看不出来,在家里不喝的时候更加看不出来。 这次她多喝了几个半杯,便醉成这副样子。 江寂凝神了会儿,打横抱起她,准备将季明珠带回她自己的房间。 一路通往走廊的道路上,她也没停歇,暗自哼哼,在他耳边叙说着他的种种不是。 到了她房门前,江寂刚要侧手过去开门,被季明珠给拦住了。 像是突然清醒那般,她开始命令式发话。 与此同时,季明珠纤腿伸展,直接用脚抵住房门,“飘窗,我要那个我没有的飘窗!” 江寂愣了下,转而看她跟个八爪鱼一样抵赖,直接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打开自己的房门。 从门口到飘窗的距离不算远,身高腿长的年轻男人三两步就跨了过去,直接将她放在了飘窗上。 季明珠沾染上了铺着软瘫的地方,像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一般,直接躺着闭上眼睛。 也没再乱动了。 江寂凝神看了会儿她,转身去给她拿了层薄被,轻轻地盖上。 就在他再次要转身的时候,手臂被牢牢地攥住—— “拳击江.........” 季明珠发出了做梦一般的呢喃,江寂没听清,继而缓缓靠近。 这一回,他算是听到了。 季明珠缓缓的嗓音,还挺清晰。 “唔......香肠嘴.........” ...... 这一夜,季明珠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被乱啃乱咬乱摸,整个人窒息的,像是去撒哈拉沙漠里旅游了一样。 她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江寂在她眼里,不知道啃了什么,拥有了一副香肠嘴。 她就在一旁看着嘲笑,江寂见此,神色凛冽,说——这样的殊荣,他就不和她抢了,让给她便是。 季明珠是个绝爱臭美的姑娘,哪儿喜欢这样,连忙摆手说着不要不要,但并没有什么用,最终拥有香肠嘴魔法变的,是她。 这样的梦太过于荒谬,季明珠“腾”地一下坐起来,直接醒了过来。 她环顾四周,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痛,等到她揉了揉额角,这才觉得一些不对劲。 这儿不是她的房间,而她睡的也不是自己的床。 季明珠的床很软,弹性十足,哪儿像现在......... ——“醒了?” 她还没回过神来,这样的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简直是平地一声雷炸。 季明珠下意识从旁边拿过枕头,挡在自己的身前,觉得安心了才看过去,“.........江寂?” 她口中的江寂正坐在床侧,双腿随意地搁着,正撑着脸看她。 “.........我怎么在你房间?” 季明珠最后的记忆是喝红酒,怎么一醒来在江寂这儿,简直就跟时光穿梭了似的。 “记不起来了?”他淡淡出声,顿了顿,解释道,“你昨晚喝醉了,非要睡在我房间里。” 她、昨晚、非要、睡在、他房间里? 这还是人话吗.........怎么可能!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季明珠双眼微眯,狐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嗯,除了略有些皱巴巴以外,一切完好无损,“不过我昨晚喝酒了——” 她拉长语调,声音绕了几个来回,终于下了定论,“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就对我这样那样了!” 而且—— 就算是她真的说出想要睡他房间的这种话,那也应该是她睡床,他睡飘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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