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便都是江延远洗了,乔诗语觉得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从小都是她自己洗床单,以前在家的时候,妈妈从来都把这个当做不详之物,每次看到乔诗语的床单脏了,除了破口大骂,还是破口大骂,骂得特别难听。 好在乔诗语来的时候,已经十五岁了,自己洗衣服已经洗了很多年,不会因为多洗一床床单就哭鼻子。 这么多年,一直让乔诗语身处自卑当中。 乔诗语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会这样—— 江延远是不暖的,反正每次面对乔诗语,除了冷言冷语,就是言辞暴力。 但是江延远对乔诗语好,乔诗语知道。 那是乔诗语生孩子以后第一次来例假。 那是江延远再次入了她的心。 因为要等床单洗出来,所以,江延远没睡,在床上靠着。 看着乔诗语光裸着肩膀睡觉的样子,心想:又睡着了,也不跟我说说话! 江延远的手本来摸着乔诗语的肩膀的,不自觉地,落到她的饱ru上去了。 乔诗语抖了抖肩膀,让他放手。 江延远不但没放手,手的动作还越来越重了。 “不是让你睡客房吗,怎么又睡到这里来了?”乔诗语侧头问。 “没睡着?哦,我洗床单,得等着晾,不知道怎么就到这张床上来了。”江延远说到。 “不要脸!”乔诗语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句。 “没睡着不跟我说说话?”江延远又问。 “没话说。”说完,乔诗语又睡了。 江延远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手机,刷了刷乔诗语的朋友圈。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以前的都看了,差不多有个小半年都没发朋友圈了。 跟她的人一样,深不可测。 不过和今晚的她,又是不同。 江延远等着床单干了,便去阳台晾上了,晾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那个地方洗干净了没有,挺干净的,他放心了,便又去床上睡觉了。 第二日,江延远起来的晚了,乔诗语早就起来化妆了。 “打扮这么漂亮,去见谁?”江延远问。 “唐宁请我吃饭,中午,我俩好久没见了。”乔诗语说到。 “不带我?我好歹也认识唐宁,对她不薄。”江延远又认真又生气。 乔诗语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她只说请我,没说带外人。” “我是外人么?”江延远又问,眼看着就要火冒三丈。 “总之不是内人。你要想去自己打电话问她。”乔诗语已经打扮完毕,用了江延远买给她的彩妆,眼影气垫都化得很薄,跟裸妆差不多。 “唐宁,你今天要请我老婆吃饭?”就听到江延远当真地问起来。 真是个傻子! “我今天恰好没事,我也去。” “自然,我去了自然是我请” …… 乔诗语没说话,已经说出去了。 刚刚走出几步,江延远的车就追上来了,他不可一世地说了句,“上车。” 乔诗语上车以后,问了句,“她答应了?” “自然。我请客。”江延远说着,转了个弯。 乔诗语没说话。 “你回江城以后,过得挺逍遥的——”江延远似乎口气酸酸的。 “对,我爸给我看孩子,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在丰城,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阿姨,对阿姨用的是谋心,有所为有所不为,对我爸不用。”乔诗语说道。 江延远看了乔诗语两眼,慢悠悠地说到,“我早该看出来,你不是省油的灯。” “现在看出来了?” “再看不出来,你该我把逼疯了。”江延远说到,“说说看,你要是把我逼疯的话,会采用什么手段?” 乔诗语看了看窗外,“那还不容易?” “说说看。” “不说。” “那说不定有一天我把你逼疯呢。” 乔诗语一下就笑出来了,仿佛特别轻视的笑,“就你?” 这话,太看不起人了。 很快就到了唐宁约的莫家小馆,唐宁已经在等着了。 唐宁看见江延远来,心情不错,毕竟她对江延远印象很好。 唐宁很会找地方吃饭,也很会点菜。 “怎么没带你家的小豆丁呢?”乔诗语说到。 “那你们家孩子呢?许你们放下自己的孩子过二人世界,就不许我?”唐宁说到,“江总最近怎么来江城了?” “我一直是江城住半年,丰城住半年。”江延远说到。 乔诗语一直在和唐宁说话,完全视江延远为无物。 江延远无聊的紧,插上个话题就说个没完,乔诗语不说话,好在唐宁不排斥。 饭毕,唐宁要买单。 “他不是说了,他要请吗?让他请!”乔诗语冷眼斜看了江延远一眼。 “卡你不是拿着?”江延远侧过身子来,手放在桌子上,半个身子都面朝着小乔,显出来无限的暧昧。 “我今天和江总说着玩的,你们俩来,我给你们接风才是,怎么让你们请?”唐宁说着,便开始拿钱包了。 江延远一直盯着乔诗语,乔诗语转过脸去,不理他。 最终,江延远拿出自己的钱包,说了句,“买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