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准备去理论一番。 孟昭华在车上,看到江延远走远了。 从车前拿出来一张湿纸巾,她的身子使劲儿地往后爬,小心翼翼地拿着那张湿纸巾,开始擦。 不多时,湿纸巾就变成暗红色的了。 孟昭华盯着这张暗红色的纸,错愕良久,惊讶良久。 虽然有点儿恶心,可能是处女之血—— 还有江延远说“不必”时候,严肃恼怒的神情。 孟昭华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车里,有血,不让擦—— 究竟是什么? 是他曾经和哪个女人车震过? 还是处女? 孟昭华的脑子里“嗡嗡”地响着。 在江延远回来之前,她把那张纸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江延远上车了,孟昭华问,“延远,你在江城认识什么人吗?” “齐总,还有很多,我奶奶在江城,我爸在江城出生,成长,江城对我自然意义非同凡响。”江延远说到。 “嗯。”孟昭华目光盯着前方,心不在焉。 江城对江延远确实意义非凡。 她心里如同吃了苍蝇。 她现在有些了解为什么江叔叔让她来江城了—— 貌似江延远在江城,真的有另外一个女人。 可是这另外一个女人是谁呢? 孟昭华很想知道。 这次在江城,她一定会调查出来,那个女人究竟是谁的。 过一个高速路口的时候,要交零钱。 江延远让孟昭华从侧面拿几个零钱出来。 孟昭华拿了,拿的时候看到有一盒名片,是新的,是齐总的。 若说车上只有一张名片或者几张名片,尚能够说得过去,为什么有一盒名片呢? 过了收费口以后,孟昭华问,“这里有一盒齐总的名片。” 江延远侧头看了一眼,淡淡地说到,“这辆车,我是从齐总的手里买的。” 孟昭华的反应和江延成一样,江延远怎么会买二手车? 孟昭华想到刚才车后座的血迹——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动物,江延远不是那种车上有血迹都不擦的人。 江延远非常干净,干净到有洁癖,从一些细小的事情上能看出来。 而且,听他的口气,显然后座有血迹他是知道的。 孟昭华觉得心里特别委屈,委屈到不行。 “延远,什么时候回丰城?”孟昭华问。 “后天。” 江延远听出来孟昭华的委屈了。 他也觉得他这样太过分,究竟孟昭华是什么角色?工具吗? 可在江延远的内心深处,他是不承认对乔诗语的种种的,甚至很排斥。 他最近心情不好,因为一直在拧巴。 “晚上陪我去商场吧?”孟昭华说到,“总在酒店,你晚上也不陪我。” “好。”江延远同意了,他的心软了。 …… 这个月,乔诗语已经脱了羽绒服,穿上了呢子外套。 前几天刚带小朋友们出去旅游了一趟,路上,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小朋友们出问题。 这几天,办公室的老师们还在想那天春游的情形,毕竟每日在学校里太闷了,出去一次,就能谈论好久。 “要说,现在的小朋友们真是幸福得很,这次出去,我可算是开了眼了,水杯都是好几百的。那天出去带吃的,都是奶酪了,什么派了之类的,我小时候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小时候,我爸妈,要是对我有半分这种心思就好喽,出去就给我带个面包。”那个女老师说到。 乔诗语正在低头看书,听到同事这么说,便说,“别这么说,那时候是条件不允许,其实父母对孩子疼爱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乔诗语是有感而发,想到乔正业对她。 想到江景程对他自己的孩子们,大概都抱着一种这样“疼爱”的心态吧。 以前的时候,乔诗语根本不去想父母的事情,一想到父母,便觉得烦躁,不想提她的过去,她山村里的妈,曾经那么对她,一想到她的母亲,她的胸腔便鼓鼓的,眼泪都要从心底里渗出来,现在,她心态平和。 乔诗语正在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