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哑,“童谣——” 他喊童谣的名字,声音低而缓,粗又哑。 童谣不知道言漠要干嘛,她屏住呼吸,长睫扑闪地看着言漠,“你……” 言漠指腹摩挲童谣唇瓣,他喉头上下滚动,言漠没看童谣,盯着童谣的眼睛,几乎沙哑地问:“童谣,我可以吻你吗?” 童谣:“……” 童谣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整个人彻彻底底僵住。 言漠说了什么,什么叫可不可以吻她。 言漠疯了吗? 是被撞到脑子了吗? 所以脑子坏了? 童谣脑子里天花乱坠的,像报废的老式电视,只剩“嗡嗡嗡”的雪花点。 她僵着没动。 言漠的视线已经离开她的眼睛,幽深的视线缓慢往下移,对上女孩微张的唇瓣。 他黑眸深邃,“可以吗?”他再次问。 童谣完全无法思考,她不知道言漠到底怎么了?喝醉了的言漠很可怕,怎么没喝醉的言漠也这么可怕啊。 童谣还没回答,言漠的唇瓣已经往她唇瓣贴过来。 童谣整个心都狠狠被拽了起来,不确定地漂浮在空中。 童谣知道要推开言漠,她双手抵上言漠胸口想将他问往推,可言漠的气息落下来,她却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她漂泊不定的心也有丝丝期待。 可事情并没有如她期待的发展。 言漠的唇瓣还没压下来,门口已经传来男人严肃质问的声音,“你们在干嘛?” 男人的声音如一把利剑把周遭萦绕的暧昧绝情地全部斩断。 童谣突然清醒,她霍然睁开眼,便看到门口进来的言以平。 外面似乎是下雨了,他从头到脚都被淋湿了,西装外套上淌着水,手里却拎着两个塑料袋,里面是快餐盒。 童谣恍然反应过来,刚刚言以平是去给她买吃的了。 言漠的突然出现,她心思被搅得乱糟糟的,完全忘了言以平。 她和言漠倒在地上,童谣多少还是害羞的,她有些窘迫地把言漠往外推,“你起来你起来……” 言漠这次倒是没有强人所难,他右手有伤,便左手撑着沙发坐垫站了起来。 言漠站起来,然后朝童谣伸手。 童谣犹豫了秒,朝言漠伸手。 言漠绅士地拉童谣起来,童谣慌慌张张的,他轻微蹙眉,往前走了步,靠近童谣,替女孩理了理飞到嘴角的头发,他语气轻轻的,“紧张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 言漠的话语不似之前的清冷,故意压低语调,带着一股说不清的迤逦,童谣不禁的耳畔一热,她躲避言漠的眼神,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便匆匆看门口的言以平,语无伦次地开口:“以平叔叔……我和言漠……” 她才说到一半,言漠已经截过话,目光往前滑,悠悠然看向言以平:“言叔怎么回事啊——” 他慢条斯理的语气,然后才往下,语气冷了,“不会敲门吗?” 言以平冷哼了声,他瞥了眼冷漠,语气也是冷的,“这是你家还是童谣家?” 他说完,便不看言漠,径直地往餐桌前走,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桌上,才抬眸看童谣,温声说:“谣谣,去洗手,洗完手来吃饭,我问了傅叔,买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童谣肚子确实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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