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尖,眼神早在不经意间黯如着墨。一时间,脑中只剩四个大字——肤如凝脂。 在重新把这双玉足按进桶里之前,班第面无表情替容温把裤腿挽到膝盖以上,然后鬼使神差的朝白嫩嫩的膝头啃了一口。 啃完之后,不经意抬头对上容温那张震惊又羞怒的俏脸,班第猛地清醒了,耳后根倏然烫得慌,但面上仍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先声夺人,“再不老实我真会咬你。” 他皮相生得深刻锋利,透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冷下脸时,更显狠厉。 但容温近来被他宠着纵着惯了,已经不像初识时那般怕他,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闻言,故意用脚乱踩水,把水溅到他身上,像是在‘报复’他刚才捏疼自己,挑衅意味十足,就差没猖狂的对他吼,“来呀,有本事来咬我呀!” 班第瞅着衣襟前的水痕,终于认清了自己对容温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事实,只得无奈道,“……别闹,再耽搁水该凉了。” 容温不理他,继续晃腿捣乱。正好她一点都不想泡这个臭烘烘的足浴。 班第本可以用手摁住她腿,她那点力道,自然拗不过他。但若真如此,他就腾不出手给她按摩穴位了。 “殿下。”班第浓眉一挑,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我让你咬回来,咱们就扯平,行不行?” 容温因他的服软妥协而抿嘴偷笑,口气却装得勉为其难,“那……行吧。” 班第也不拆穿,只是直起身子,把脸凑到容温面前,近得两人呼吸都融在了一处。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容温,缓缓道,“来吧。” ……他这副意味深长的荡漾语气,谁下得去口?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对他做什么。 容温面无表情的提醒,“我是要咬你,不是要亲你。” 收敛一点! “没区别。”班第翘唇一笑,得寸进尺把脸凑得更近,略抬起下巴对着容温,“殿下咬这处吧,刚好和上次你在银佛寺咬的牙印排起来。” “……”容温盯着他覆了一层短硬青须的下巴,根本看不出任何牙印的痕迹。 说实话,要不是他自己提起,容温几乎快忘了,自己曾经在银佛寺咬过他一口。 好像是当时他给她上药,她太疼了,就咬了他。 “排什么排!”容温自觉看破他了的心机,一语道穿,“你就是故意抬头,把这都看不见了的牙印扯出来当挡箭牌的吧,想骗我心软不和你计较。” “错了。”班第认真道,“我抬头,是想骗殿下这样……” 班第忽然前倾,身体力行纠正。 ‘这样’两个字混在二人的唇舌之中,含混又暧昧。 桶里的水逐渐失了温度,紧贴在一起的二人却仍火热。 最后容温实在受不了了,含含糊糊把人推开,捂着通红一片的脖颈委屈不已,“扎死了!” 班第抹了把下颚的短硬青茬,眼风微挑,笑得有些邪气。 惹得容温狠狠瞪他一眼。 他被瞪了,反倒是越发笑得邪肆不知收敛,眼看容温真要被笑恼了,才又去拿了盆清水过来,一本正经的示意容温洗洗脚上的足浴药汁,“水凉了,别泡了。” 紧接着,又听他道,“最近忙,是有几天没修面了,难怪你颈上红成那样,我下次注意。” 容温这次是真的想咬他两口,顺便把这盆清水泼他脸上,让他冷静冷静! 一直到床上,容温对班第都没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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