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安世子再一次把拳头捏得铁紧,有力的低语:“我虽不是善良之人,却也不是叛国之人。” …… 消息传到太子耳朵里,太子让人请柳至前来:“这是个契机,有人不惜闯到诏狱里杀东安世子,他还不肯招出来吗?请国舅辛苦一晚,连夜提审他们。” 太子也不肯睡了,就在书房里提审东安世子。但柳至使出浑身解数震吓哄劝,太子打迭所有心情开解劝导,东安世子咬紧牙关不开口。 耳边太子震怒:“人家都要杀你,你还代他瞒着!”东安世子闭一闭眸,两滴子眼泪滑落面颊。 他心底恨透安王,他更不能招出是他。叛国是大罪,是羞辱全族株连全族的大罪。东安世子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认得安王,和他一点儿来往也没有过。 天色将明的时候,太子怒气冲冲让把东安世子押走,重重把案几一拍,素来斯文的殿下咆哮出声:“岂有此理!又让他躲过去了!” 太子知道是安王,东安世子的亲兵就是由冷捕头拿下交由柳至看管至今。柳至也知道是安王。但仅凭这些到皇帝面前定罪,还差得远。 亲兵给安王送信,抓的不是现行。凭他的一面之词,安王可以说是诬陷。没有有力的指证,捕风捉影和猜测不能给一位亲王定罪。皇帝只会怀疑太子办事的能力,和残害手足的可能。 就算皇帝以直觉相信,满朝文武也不见得相信。 …。 天亮以后,消息传到安王耳朵里。安王可先不是逃过一劫的大喜,而是不寒而栗:“他还活着?” “班先生还在京里吗?快请他来见我!” 小子们要走,安王想起来又叮咛一句:“别忘记避开那个蠢妇!”他的王妃。 班先生还没有来到的时候,传进一句话。 “回殿下,管家大娘子请您去太子府上贺喜,太子妃生了。” 安王气不打一处来,他这会儿哪有心情道贺别人。阴沉着脸:“男孩女孩?” 他巴不得是个女孩,袁家不是以福禄寿喜出名吗?太子妃加寿就一直生姑娘生姑娘吧,没事儿想想也能乐上一乐。安王的乐子实在太少了。 但回话的人道:“是位小殿下。” 安王气了一个倒仰,直到那外省“掌柜”班先生走进来,他还怔怔对着地面呆坐。 轻咳一声中,安王醒过神,恼怒让他即时发作:“先生,这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我一天也耐不得了。” 这位天潢贵胄此时情形跟笼中困兽没有区别,班先生圆滑的回答了他:“时机成熟的时候。” …… 加寿生孩子很顺利,拿练弓箭骑马当玩耍的她,在这种时候体现出长处。生完,她还有力气没有睡。等着侍候的人给她收拾着,边听外面的动静。 按理说热闹应该集中在孩子身上,但很快门外就有元皓的动静。“加寿姐姐,我是坏蛋舅舅了。”元皓说过,韩正经迫不及待:“大表姐,胖孩子不要好字,那我就是好舅舅。” “我是好姨妈。” “我是好皮匠姨妈。” 好孩子和小红说完,小十急了:“让开让开,又把我撇到后面去。我才是好舅舅,我是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