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先同你侯爷试试,看看你这大将军是不是吹的。” 跟一群毛猴子分两边乱蹦没有两样。 关安怎么能忍呢?老关谁也不服,只听侯爷一个人的不是吗?大刀一摆,关安跳下马横冲过来:“看我教训你们!” 一个家将纵身而出,他身瘦单薄,手使一柄单刀,但毫不逊色的把关安拦下来,笑道:“久闻你有点儿刀法,我陪你耍一回。” 梁山王府的人多,这是在他家门口。叫好声此起彼伏:“林教头,好刀法!” “让他姓关的学一学,知道什么才是使刀!” 袁训冷笑手一挥,小子们尽数出去,梁山王府另有家将拦住。 王府门前这条街,寻常是没有人敢乱进的,但此时赶来的人水泄不通。见到刀闪剑挪,身法你挤我拥,都啧起了舌头。 光杆儿一个的袁侯爷充耳不闻,手边没有人可派,他缓缓下马。眼睛看着老王,手从腰间一划,取下三截儿的铁棍,黝黑的在手上一晃,几声轻响过,齐眉短棍出现在手中。 围观的人惊呼:“这是青年人要跟老年人动手?” “这当官的也作兴打亲家?” 而大门上的梁山老王,带足桀骜,尸山血海里打过滚的眸子一睁,围观的人纷纷把眼睛转开,都不敢直接再看这皱纹满面的人。 沉沉一声呼喝,好似天边有闷雷滚滚:“取我锤来!” 场中的气息忽然就压抑起来,比夏天雷雨前的闷压还要严重。围观在前面的人有支持不住的感觉,往后面退着:“列位,我让你们,这儿不是好站脚的地方。” 第二层的人一开始还以为捡个看热闹的便宜,没一会儿也往后面退:“让砸着一下可不是好玩的。” 这让人难受的劲儿,并不仅仅是从梁山老王一个人身上来,而是两个人身上都滚滚有如涨潮般散发出来。 围观的人知趣的往后面退着,一面衡量着安全的距离,一面看着场中,又听着动静。 “蹬蹬蹬蹬……”梁山王府里传来撒丫子的奔跑声。 不由得他们精神一振,纷纷道:“老王爷的兵器来了,这就要开打了,哎,别挤,你把我挤锤下面去可怎么办?” 一个黑脸粗壮孩子出现在老王身后,没几步,又到了老王身前,小腰身一叉,大声责问老王:“岳父上门是客,为什么要打他?” 小王爷萧战到也。 随他后面的,粉红色花翠满头的玉雪小姑娘,则对着袁训嘟起嘴儿:“爹爹,您怎么能打上门儿呢?”对着袁训走过去。 忠毅侯面上笑开了花,手里棍还握着,但人蹲身下去,预先的伸长一只手臂,做好接女儿的举动。 “宝贝儿,想死爹爹了,爹爹接你来了。” 加福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