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掌珠恨不能大哭特哭。 这京里的世子爷们,一个一个忒般可恨! 一个当我好耍,一个当我好骗…… 这母亲口中“恭敬”的韩表兄,你若有心上门,祖母怎么会把你赶出去!祖母同你并没有仇! 再来,你这是哄骗不正经女人的手段,你用在我身上! 家里出个方明珠还不足够吗,难道还会有人来上这种当! 要有刀子,扎他几个洞,放他一堆血出来! 琉璃瓶是精心所选,烛下熠熠放光彩。而掌珠再也不能看上一眼,说困了,就倒头睡下。面朝里面,泪水潸潸而下,拿个帕子不住的擦拭。没多久,帕子就湿透。 而邵氏还在赏玩琉璃瓶,就没有发现。 掌珠就装作帕子是天热汗湿的,抛到一旁。 当下忍泪,含悲而想。都来欺负我吗?欺负我找不到一个世子爷当丈夫!我偏就,找一个给你们瞧瞧! 掌珠在心中,暗暗怀恨,暗暗的下了决心。 ……。 又过上几天,宝珠才把余伯南想起来。她就要出嫁本就事多,余伯南又不是她亲兄弟,她想不到许多。 上午,老太太让人去给余伯南送吃食,说这孩子从到京里,还没到家里来吃上一顿饭,问他哪天来,我就定下出门也不出去,只候着他。 老太太精明,见袁训怒气而来,估计与余伯南之间有些什么。年青人的争执,第二天第三天应该还在气头上,就立即请来,又怕说出气话嫉妒话,大家难过。 余伯南来时,已问过下处地址,就让人先送东西,看看余伯南是什么态度再定夺。 这事情倒不用对着姑娘们张扬,不过宝珠就住对面,而红花又从来耳朵尖,这是她一直打听习惯的。见有人捧着吃食盒子,换出门衣服像出门,红花就问了问,人家就说去余公子处,红花跑回来告诉宝珠。 宝珠沉吟不语时,红花又早扭头看外面,去候自己姑爷。 她在姑爷姑娘拌嘴的第二天,又无缘无故得了袁训赏钱,此时虽不盼着赏钱,也扮出一个殷勤相候的模样。 见庭院深深,笼子里面鸟雀乱鸣。红花自己笑了,跑进来告诉宝珠:“姑娘看我可呆不呆,姑爷昨天说今天出城办事去,指不定明儿也不来,我还看着,这可笑不可笑?” 宝珠也回想起来,袁训昨天是说过这话。 她颦眉头,这怎么办,她今天也想见他,有话要问。 那天拌嘴,拌到最后手互握住,袁训离开后,宝珠还情思不已。这种时候,哪有余伯南的位置在。 今天听红花说送东西去,宝珠才想到表凶是凶的,指不定动了手。这可怎么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