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过节,国公府三房分别在自己的院中用膳,这会儿厨房估计已经开始准备了。 他是长兄,素有威严,郭符、郭恕离开座位,对宋嘉宁道:“安安先回去,下午咱们去逛园子。” 宋嘉宁点头道好,不远处郭骁眉峰挑了挑。安安,半日功夫未到,堂弟们叫的倒亲热。 分开后,郭骁带着庭芳、宋嘉宁一起去临云堂。 两个小姑娘并肩走在后面,宋嘉宁边走边回想刚刚郭符、郭恕、兰芳兄妹对她的和善,无意识摸摸胸前坠着的金镶玉璎珞,宋嘉宁突然意识到,国公府的生活,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可怕。二房、三房的长辈们她还不熟悉,但这些同辈兄妹中,除了三房的云芳姑娘话里带刺,其他几个对她都挺好…… 念头未落,瞥见前面郭骁挺拔的背影,宋嘉宁默默把郭骁、云芳姑娘归于了一类,都是以后她要躲着点的。 “安安,母亲平时有什么喜好吗?”离临云堂越来越近,庭芳好奇地问妹妹,之前不知道妹妹还有个娇娇的乳名,现在知道了,自然怎么亲昵怎么叫。 宋嘉宁想了想,一样一样介绍道:“她喜欢读书、练字、作画,有时候也会做做针线。姐姐别担心,我娘……”说到一半,郭骁突然回头,目光犀利冰冷,宋嘉宁不禁缩了缩肩膀,尴尬改口道:“咱们母亲特别温柔,很好相处的。” 庭芳拉住妹妹小手,心中稍安,继母端方清雅,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临云堂。 这个上午林氏也挺忙的,要接受国公府一众管事、嬷嬷的拜见,恩威并施。她是寡.妇出身,下人们恐怕心里都存着轻视的念头,好在郭伯言一直陪着她,男人床帏间孟.浪轻狂,在外人面前却沉稳肃穆,有他给林氏撑腰,那些管事们暂且表现地都很恭敬。 见完最后一波管事,林氏有点支撑不住了,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纤弱女子,昨夜又被郭伯言接二连三冲撞,林氏只觉得腰都要断了,往后院走时苦苦忍着不去扶,但脸色却苍白一片,头冒虚汗。 郭伯言见了,突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一托一提,轻而易举的架势,仿佛怀里的美人轻若孩童。院子里站着两个丫鬟,身后跟着秋月,林氏玉白的脸庞登时红了,躲进郭伯言胸口,窘迫道:“我能走,您别这样。” 郭伯言顿在原地,瞅瞅她绯红的脸,他笑笑,大手在她腰上轻轻按了下。 林氏险些痛呼出声,越发往他身上扑,好躲开他手,无意中投怀送抱。她柔若蒲草,抱着她纤细柔软的身子,郭伯言突然觉得,他长得这么健壮魁梧,仿佛天生就是在等她一样,等着给她依靠,等着给她前所未有的享受,就像昨晚,她如哭似泣,眼中的每一次震惊都告诉他,那个姓宋的短命男人,根本就没能让她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去拿清心霜。”跨进堂屋之前,郭伯言冷声吩咐守在门外的春碧、杏雨。 二女互视一眼,春碧去拿药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便折了回来,站在内室门口请示。里面床上,郭伯言正试图解开林氏衣裙,林氏红着脸死死捂着,说什么都不肯,骤然听到春碧的声音,林氏吓得心神失守,郭伯言趁机大手一扯,林氏的裙子连同里面的中裤,便都被郭伯言拽走了,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腿儿,白虽白,上面却布满了青色的指印儿与点点红色细痕,全是被郭伯言啃出来的。 怔愣过后,林氏慌得扯过被子,整个人都躲了进去。 郭伯言隔着被子捏捏她的小细腿,前一瞬还在笑,下一瞬抬头喊丫鬟进来时,脸上便恢复了平时的冷峻。春碧低头进门,规规矩矩地将瓷瓶送到郭伯言面前,只用余光偷偷瞄向床上。薄纱笼罩,帐中新夫人躲在被窝里,明明什么都没露,却犹如娇花暗藏,诱人去捉。 “出去。”接过药,郭伯言正要掀开帐子,忽见春碧还杵在那儿,顿时沉下脸来。 春碧打个哆嗦,慌忙退了下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