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回到了房间。换衣服的时候那张押金条的油印件从口袋里掉了出来,阮恂捡起来又看了一会,忽然就想起来,这个潦草的字是在哪里看到过。 她打开手机登陆论坛,然后在自己的个人私信记录里找到很久之前那位教她写题的大佬,打开他拍过来的解题过程之后忽然发现,这个字迹和白忱下午随手写的押金条,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巧合? 会不会有两个人写的字就是很像呢? 阮恂越想越觉得好奇,最后决定直接去问白忱。 可是都打开了聊聊天界面,却又觉得,如果真的是白忱,那么问出一个结果来,对她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虽然她会好奇,白忱明明这么难的题都会做,他为什么还要考试交白卷? 她叹了一声,决定睡觉。 五一假期三天,就这么溜走了,第一天就写完作业的阮恂显然假期过的很悠闲,但是一想到五一假期过后的两周就又是第二次月考,她也高兴不起来了。 下午去到学校,大家都还沉浸在运动会和五一假期的快乐之中没有反过来,有的人连作业都还没有写完,比如白忱。 阮恂板着脸问:“这就是你说的要好好学习吗?” 白忱讪讪道:“作业写不完就是学习学不好了?” 阮恂顿了一下,道:“那我给你出一道题,你要是会做的话,我就相信你。” 她说着没有给白忱反驳的机会,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张习题纸就塞给了白忱,白忱眯着眼看了一会开始解题,做着做着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他皱眉:“你这是高一的题吧……诶这个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阮恂默默不语,见他翘着二郎腿,看上去完全不是做题的样子,她小声道:“四种解法?” “四种?”白忱又看了一会,随口道,“好像是嚯。” 说着随手在草稿纸上画了个大大的田字格。 然后就往里挨着一个一个写不同的解法,写着写着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把草稿纸扔在一边,双手叠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手上,悄悄问阮恂:“知道啦?” 阮恂转过来面朝他坐着,她坐姿端正,小手放在膝盖上,简直像个幼儿园大班生:“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骗你什么啦?”白忱问,他好像是觉得趴着不舒服,就又靠在了背后的桌子上,翘起二郎腿。 “你明明都会做!”阮恂把他桌上的本子扔过去,气呼呼的嘟囔,“你还骗我说你是学渣。” “我就是学渣啊,”白忱偏头去问自己的同桌,“你说我是不是学渣?” 同桌忙着补作业,骤然被cue,竟然还思考了一下,郑重点头道:“目前来看,是的。” 然后继续补作业。 “可是你什么都会做……”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会?”白忱反问,“我给你做的那些题都是你问过我之后我现场去学的,学完才能做出来,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给你做。凭我上次月考二十八分的化学成绩吗?” “而且你问的都是高一的题,”白忱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还参加过奥数赛少年组?” 阮恂倔强的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她当然不知道,她不知道那个不打架的白忱,那个会拉小提琴,会参加奥数比赛的白忱,曾经那个,母亲还在的时候,优秀的白忱。 她忽然有些能够理解,为什么在原来的小说里,白忱会变成一个偏执暴戾而又可怕的人。 如果他一直都不和白怿和好,会不会,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