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信,念娥就不浪费口舌了,随小思阿姨你怎么想吧。” 女童嘟嘴说完,小手松开我的手,缩进被子,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等她睡熟,替她掖了掖被角,将床上闲置的枕头,压在床边靠外的被子上,然后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童,转身走往外面的书房。 书房案桌上的蜡烛眼看就要着完,遥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想必云楼也快回来了。如果现在重新燃起一支蜡烛的话,那么,发生火灾的概率几乎为零。 我心想着,拉开案桌上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支蜡烛点亮,摆好,正欲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了。 有过两次丰富经验的我,心说坏了,她这是又被云楼给神识锁定了。 伴随着青灰布帘被撩起,后面走出一位白衣身影。 侧身站在那里的我,眼珠倾斜,自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就是云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本尊回来的时候,你们都不在。” 白衣美男云淡风轻说着。 “那这么说,我跟念娥进门后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我吃惊地望着对方,不确定问道。 白衣美男虽然没有开口回答,但是这还用问的表情摆在那里。 我心说云楼你好恬不知耻,偷听她们讲话不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早知道这样,她就先撩开布帘看看后面的床上有没有人了。 我望着来人朝她走进,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鬼知道那个变态又在打她什么主意,不久前砍了她一条胳膊,昨天早上又莫名其妙给她来了一招断臂再生,这次该不会又想要她一条腿吧,然后哪天心情好了,又让它再长出来。 想到此处,我额头冒出的冷汗越来越多,有的,已经汇聚成豆大的汗珠,沿着下巴,颗颗砸落在房间的地板上。 “你看起来很害怕。” 某人说着,识趣停了下来,就站在对面距离我三尺的地方。 “变态,你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你了?我这可不是害怕,而是紧张!” 我定了定神,鼓起勇气朝某人叫嚣道。 白衣美男闻言,不悦地皱了一下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有什么分别吗?” “有!当然有!我见了你是发怵不假,但是并不代表我是真的惧怕你。死,姑奶奶才不怕!” 我愤愤说完,不屑的眼神斜视向上方。 “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白衣美男盯着某人,语气平淡地说着。 我闻言,不禁愣住了。眼神复杂地直盯着云楼真挚诚恳的目光,心底的坚定部分略微动摇几分。 “全看你了。你若是想翻脸,我们自然做不成朋友。” 白衣美男闻此笑了。他不笑还好,简直让我有种想把自己眼珠子抠下来的冲动。要知道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变态,是一个疯魔,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可她却抵挡不住看帅哥的心理欲望,甚至心里还非常怀念对方的天真烂漫笑容。 “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干嘛总叫本尊变态?” 我闻此愣住了,就这,也叫问题?三岁小孩都能答得上来。你倒是问点有难度的啊。 “因为大家都这么叫,所以我也这么叫喽。” “大家?你指的是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