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快让开,我今日一定要杀了她,为绿凌妹妹报仇!” 双腿化为粗大蛇身的女伙计,自一见到那条绿蟒皮鞭,内心已被仇恨填的满满的,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她现在的唯—念头,除了为惨死的同族姐妹绿凌报仇,还是报仇。 女伙计气鼓鼓地说着,上身往上一纵,整个身体便在空中翻了个过,而男伙计则为了不让她摆脱自己双掌的嵌制,身体也随着那力道,在空中一翻,可能是他抓得太牢了,也可能是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妻子将来的人身安全上,所以几个翻滚下来,他的双掌始终未曾离开过蛇尾,而他的掌心,早已被对方尾部倒立起的鳞片,伤得鲜血淋漓。 滴下来的那一串串鲜红,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球,深深刺痛了我的心脏,同样也深深刺痛了女伙计的心脏。 “夫君——"女伙计当下翻然醒悟,支地的蛇尾立即恢复人身状态,她几乎是一路狂奔着,投进了离她不远的男伙计怀抱,心疼自责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夫君,你好傻,对不起——"“呵呵……” 男伙计笑了,笑得很温柔,他用双肩和胳膊拥紧怀中痛哭的妻子,两手放到女伙计看不到的背后,轻轻甩掉掌心的鲜血,和已经彻底剥离开未粘连在一起的碎肉,尽量不将血甩到在场其他人身上。 那个头一进门便开口说话的男子,他们的伙伴叫他南鹰,此时正面露憎恶,愤愤地望着面前彼此相拥的两个人,两胳膊下的拳头,不禁捏的咯吱咯吱地响。 站在南鹰身侧的一男一女,除了心里窝火,面上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反倒是那个绿衣女子,见到筹备已久的诡计被人识破,心里窝火也就算了,尤其当她注意到心中最在乎那一人的脸色,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子暴发到不可收拾,但碍于身旁三人没有发号施令,她也不敢乱来,只能抡起手中的绿蟒皮鞭,照着中间的空地,狠狠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在场众人仿佛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倒退了数步距离。这时,蟒皮鞭子在中间空地上挥舞的面积又大了一些。 吃过一次亏的我,只顾站在人群前面,关注那对生死时刻,患难与共、不离不弃、相偎相依夫妻之间的真情流露了,完全将某人出鞭子、甩鞭子、收鞭子的不准手法,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要不是手背又是火辣辣一疼,以及伴随着胳膊上的袖子,被带风的鞭刃割出一道口子的清脆旋律,我还沉浸在她对某个人的无尽奢望幻想中呢。 我立即又觉脚尖一疼,心里彻火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姑奶奶我是病猫啊,可任由你拿鞭子随便鞭打! “陆贺生,你以为这样就能令灵蛇逃脱攻击院内外差人员的罪责吗?哼——想都别想!” 此时,南鹰心中的滔天怒火,已经忍到了极限,不能在忍了,任谁眼睁睁看着自己前脚刚休掉,后脚立马就跟别的男人成亲的前任老婆,一而再、再而三当着他这个屡屡想要破镜重圆但最后又屡遭失败,至今仍心有不甘前任的面,搂搂抱抱,大秀恩爱而有心里不火的。 就在南鹰拳头扬起冲上去的那一刻,绿衣女子手里的鞭子,也同时调转了方向。 不过二人谁有没捞到好处,当南鹰带着哨响得拳头,接近那对伙计夫妻时,绿衣女子手中扬起的鞭子,恰巧到达了他的手腕处。 鞭起拳落,那已经是预料中的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