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会有这种事? 罗拉得知消息,立即转身换了件衣服,就蹬蹬蹬上楼了。 接下来是秦书桓,他依旧穿着来时那件汉服粗麻青衣,面露担忧,急匆匆的跑上了楼。 然后是秦凯轩和睡衣未换的凯特兄弟二人,最后是一楼的秦书海和罗拉。十分钟不到,三楼书房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哎!”罗拉紧皱着眉头,叹息一声,一脸担心的望着跪在蒲团上的单薄身影,那天御灵珠医治外祖父时大家都受益了,就她没有,问她话也不回,不知是怎么了。 “琪儿……“秦书桓望着跪在地上的我喃喃自语,满脸心疼之色,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但有一点他明白,那就是女儿这六百来年的生命力程,他从未踏足过,甚至对于她的存在,都还是三天前才知道的。如果真有什么过错,也是他这个当父亲的错,就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来为女儿承担一切罪责吧。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三天前叫她尊称他为父亲的男人时,秦书桓已经唰地一下,撩起布摆,紧邻着她跪下。 秦书海见此同样跪下,错不在孩子,要怪,就怪他们叔伯没能尽到做长辈的责任,他刚刚还掐准时差,在房内给远在东方黄冈的老朋友打电话,告诉他们女儿已经找到生身父亲的事,奈何拨出数次都没打通。 罗拉看到大哥和三弟全跪下,深知父亲秉性的她,又岂会眼睁睁看他们受苦而不敢站出来替他们分担,尤其是大家在共同维护侄女这个问题上,她这个做姑妈的更是不能退缩。 三个小辈见大人们都跪下,知道的和不知道,自是不必多说,也都齐齐跪下了。 “我我何德何能,竟让……父亲,伯伯,姑姑,哥哥,姐姐如此厚对于我!大家都快起来吧,不必为我担心。我也是替她人负荆请罪,希望过往所有前仇旧恨,在今日有个了断。”跪在后面的凯特,脸白的不能在白了。他刚才绝对没有听错,我在喊他的三叔为父亲,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像一家人那样亲,看来他不在的这些天,一定错过了不少的好戏。 “琪儿,我很高兴能听到你叫我一声父亲……“秦书桓扭头望着旁边如出一辙的脸,眸中泛起一层水雾,随即又望向紧闭的书房大门。他就不信了,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还能安心睡得着觉。 “多脚怪,能不能让我外孙女也给我医治医治眼睛呗” “多眼虫,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外孙女吗?”“哦,我判断失误,失误。” 独眼老人心里那叫一个亏啊,私生一个还不够给他丢人啊?生也就生了,却狠心将其中一个给抛弃? 吱扭书房门自动打开。 “乖孙女进来,其他人回避!”“不,父亲,我要看着琪儿没事,我才能放心。” 秦书桓目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语气坚定不移道。 话说秦老爷子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自从小儿子知道有这么一个孩子存在,处事上就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优柔寡断,俗语说的好:慈父多败儿啊! “想进,就都进来吧。” 秦老爷子好说歹说遣走老友,他今天要解决一件相当棘手的家务事。 “你以为,单凭你来负荆请罪,我就能放过她是吗?我告诉你,你休想!”跪在书桌下面的那几个人,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愣了。 “爷爷,我知道!如果非要如此,我就用手中这把镰刀结束自己,以免宽慰爷爷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我说到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