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永望也是抱着这个心态。 每天训练完后,自然会出一身的汗水,散发出汗味。汗水干枯后,黏在身上十分的难受,黏黏的。 所以,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开心的时间,因为可以下河洗澡。 要知道大河里的水,要不游泳池里清澈多了,水也干净,而且还凉快。 半个小时后,我和永望还有小虎三人光着膀子,嘻嘻哈哈的朝着住处走去。 一路上,看见许多村民都在打招呼。 来这里有些日子,自然而然的认识了一些村民,而他们却不知道我们是在训练,只知道我们是来村子里体验生活。 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经常会送给我们一些蔬菜,而且时不时的会邀请我们去他们家里做客。 快到家里的时候,在路边看见三个孩子在争执着什么,其中一个小屁孩三岁左右,哭哭啼啼的,看上去被吓到了一样。 我走了过去,蹲在他们跟前,摸了摸正在哭泣的小孩:“二娃子,你哭什么了?是不是怡妹崽欺负你了?” “我才没有。” 旁边,一个沾满泥土的女娃子,立即大声喧哗着。 我看着小女孩笑了笑:“那你告诉我,二娃子怎么哭了?不是你欺负他的话,就是6 1欺负的他。” 6 1摇了摇头说:“我和怡妹崽都没有欺负他,是他个人哭的。” 我感到纳闷,不由得问了一句:“二娃子怎么哭了?” 二娃子抽泣了一声说:“有、有熊嘎婆。”(熊嘎婆四川方言,意识就是熊外婆,和狼外婆差不多,是大人吓唬小孩子的。) “熊嘎婆?”我笑了笑:“在哪里?” 二娃子擦了擦眼睛说:“就在山上,我刚才和怡妹崽她们看到的。” 这时,永望捏了捏二娃子的脸蛋:“你真的看见了哇?” 然后又问到怡妹崽她们:“是不是你们两个故意吓唬二娃子?” 6 1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们真的看见了熊嘎婆,就在山高头,二娃子差点被捉到了。” 这下子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几个小孩子之间开的玩笑罢了,两个稍微大点的女娃子,故意吓唬二娃子的。 哄了哄二娃子,就让他回家了。 农村的夜晚十分的安静,不像城市里那样喧哗,除了偶尔会有村民大嗓门的声音。 我们九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吃喝喝的。 游泳时一件极为消耗体力的运动,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永望与小虎也是一样,早就饿坏了肚子,埋着脑袋一顿胡吃。 几个女孩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向问与碳头两人也嘻嘻哈哈的聊天。 就只有朱启文一人,闷着喝酒,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我打了一个饱嗝,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吃的真饱,肚子都快撑破了。” 其他人捧住肚子大笑着:“有没有人和你抢,至于这样吗?” 朱启文看了我一眼,嘀咕一句:“饿死鬼投胎,八辈子没吃过饭。” 他说得话,我自然是听见了,但是我没有理会他,随他怎样,只要他高兴就好。 吃完饭后,按照以往,所有人在庭院里乘凉片刻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毕竟第二天的训练谁都不知道究竟会有多残酷,自然要保持良好的体力,才能去面对未知的挑战。 当我们准备回屋子的时候,突然间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的刺耳。 “二娃子,二娃子,你这个躲命虾虾儿在哪里,还不快点给劳资滚回来。二娃子.....” 声音的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