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嫡子搬去外院请了先生管教,面子上的事做足了,那么这个家就只会在新夫人手中牢牢握着,可佟析砚没有大太太那样雷霆手段,若是按她的意思,嫁个简单的人家,哪怕门楣低些只要知暖知热,夫妻间有共同话题,这才是适合佟析砚的生活。 萧四郎没有说话,问析秋道:“你改日将四姨请来,问问她的意思,如若她不愿或是犹豫,此事便作罢!”析秋说的有些道理,但他是男人,自是不愿一直纠缠与成亲这个事,成便成不成便不成,不喜拖泥带水。 “妾身知道了!”析秋笑着回了,正要说话,炙哥儿从门外飞奔进来,见萧四郎在立刻爬到萧四郎身上坐着,手上湿漉漉的泥悉数擦在他身上,炙哥儿哈哈笑着道:“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祖父家?” 萧四郎眉梢轻挑,问道:“嗯?为何要去祖父家?”炙哥儿笑着回道:“我要去谢谢七舅舅,他送我的鹦鹉真好看,真的会说话!”说完要从萧四郎膝盖上滑下来:“我去拿来给您看看。” “别忙!”萧四郎拉住他:“稍后再去看鹦鹉,这会儿你娘有话和你说,你先坐下来!” “哦。”炙哥儿听着就听话的重新爬上萧四郎的腿上稳稳坐好,看向析秋:“娘,您有什么话和我说?” 析秋轻笑,拿了帕子给他仔细擦着小手,轻声道:“今天晚上我们要早些睡,明日一早母亲要带你出门。”炙哥儿听着眼睛一亮,问道:“去哪里,是去祖父家吗。” “不是。”析秋慢慢的道:“是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哪里很大很美,有很多的人……”炙哥儿就好奇的问道:“是去庙里?”析秋摇着头:“你听娘说,明天你随娘进去,一定要时时跟在娘后面,娘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别人问你话你才能答,不到你说话你一定不要开口,你可记得?” 本以为炙哥儿会很不耐烦,谁知道他却是点了点头:“知道了。”说着一顿就指着门外面:“……就和鹦鹉那样对不对?” 析秋一愣,觉得他这个比喻不恰当,却在某种意义上有异曲同工之意,遂没有反驳:“你只要记得娘刚刚说的话,娘明天就带你去,我们约定好,不可反悔哦。” 仿佛有些意思,炙哥儿听着就点头道:“嗯,说话算话!” 析秋瞧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和萧四郎对视一眼,萧四郎便将炙哥儿抱起来,高兴的道:“走,带我去看看你的鹦鹉!” “好!”炙哥儿趴在萧四郎的肩头哈哈笑着,父子两人随后出了门。 析秋在房里唤来春柳,吩咐道:“将明天要穿的衣裳拿出来熨烫好,炙哥儿就穿那间雅青色的短卦,黑色的灯芯裤,鞋子的话穿我刚做的那双平绒单鞋……”并不打眼的穿着,春柳觉得颜色有些暗,但夫人吩咐了,她一向并不质疑。 点头应了,春柳回话:“苏全生是在回事处做一些跑腿的事,奴婢瞧着他做的还算认真,人也很机灵!” “那就好,你吩咐天诚留心他一些,别的倒没什么。”春柳认真听着,应了出门而去。 第二日一早,析秋从被窝里将炙哥儿拉起来,让周氏和问玉两人帮他梳洗又换上干净的衣裳,炙哥儿小脑袋始终耷拉着似睡非睡的样子,直到坐到桌上用早膳他才将将醒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父亲,母亲和哥哥…… “快吃点东西,我们要出门了。”析秋示意炙哥儿自己吃饭,又转头对敏哥儿道:“我和弟弟还有父亲要进宫一趟,预计中午时回来,你在外院乖乖的,要听先生的话不要乱跑!” “孩儿知道了。”敏哥儿点了点头,没有多问继续吃饭。 吃过饭,析秋戴了珠冠和一品夫人的大装,牵着炙哥儿带着几个丫头和周氏就上了马车去了宫里,在皇城外留了几个丫头只带着周氏在身边,又在内宫外和萧四郎分了手,析秋和炙哥儿直接去了凤梧宫。 “四夫人!”毛姑姑带着人迎了出来,析秋含笑走了过去朝毛姑姑点了点头,毛姑姑的目光就落在她身边小小的穿着雅青色短卦皮肤白嫩细长眼眸的孩子身上,她眼睛一亮笑着赞道:“小公子可真是俊美可爱。” “您过奖了。”析秋笑着回道,低头和炙哥儿道:“喊毛姑姑好。” 炙哥儿听着,就脆生生的喊了声:“姑姑好!”直接将姓氏去掉了,毛姑姑听着越发的开心,忙点着头:“哥儿好,哥儿好!”说着做出请的手势,和析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