鳟云:“……” 他猴急? 一回来跟来不及了的是谁? 鳟云刚要开口,就被叶缪拦住了话语:“还是翼王妃着急了?听说有孕在身的女人,脾气可都不小,想必翼王妃贤惠良德,不会那样。” 叶缪说罢,伸手摸了摸苏七染的脑袋,像是安慰,又像是在提醒什么。 “孩子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命中有时终须要,命里无时莫强求,翼王妃肯定会吉人天相,为翼王殿下增添子嗣的,毕竟像婢妾这种,纯属意外,无关命里有或无,绝非天意而在人为。”苏七染这人就是悟性好,可惜五行缺贱,总喜欢在原有的基础上,多来点儿刺激的。 然后,鳟云不但给刺激到了,还给吓到了。 这是苏七染万万没想到的。 “苏良娣小产一事,本王也是深表……太子殿下,本王……”鳟云突然跪在了地上,表情僵硬到跟面瘫多难没区别了:“我子嗣多夭折,还望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叶缪嘴角勾起,偷着朝苏七染眨巴了一下眼睛。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跟苏七染说上一句:师傅干的漂亮! 苏七染:“……” 不做亏心事,哪儿怕鬼敲门,看来这位翼王殿下,做了什么对不起叶缪的事情咯。 “翼王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好歹也是本宫的哥哥,不用行此大礼,兄弟之间,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呢?”叶缪也就仅限于嘴上客气可以,连根手指头都没意思一下。 呃……也是,他还拉着苏七染呢,太忙,空不出来! “我如果做错了什么,希望太子殿下能够赎罪不怪,更不要加罪到未出世的小小生命身上。”鳟云仍旧跪在地上,不敢轻易起身。 叶缪向来变幻无常,总是一幅淡漠平静,无所谓的样子,极少能看到他的情绪,即便看到了,也难分真假,更让人难以捉摸。 他笑着不代表没事儿,冷冷相对的时候,或许能逃过一劫。 这让鳟云一直忌惮恐惧着,所以即便是心中不服,也不敢对储君之位明面儿上大动手脚,生怕叶缪发现了。 可得知叶缪失忆智障后,他可没少动啊! 指望叶缪顾念兄弟之情,他还不如指望猪能爬树驴会飞来的实际。 “对了,翼王的两个随从……就是那两只狗,应该也跟着一起来了吧!”叶缪好似心不在焉,说的平静淡淡,手里拿着苏七染鬓角垂落的秀发,打着圈圈儿,好似注意力都在苏七染的身上,并不在鳟云。 “都在殿外呢!”鳟云如实回答,心中忐忑不敢,不知道叶缪到底打的什么心思。 叶缪微微颔首,让宫人把两人叫了进来。 “奴才宋大海……奴才宋小海,参见太子殿下。”两人入内后,见鳟云跪在地上,瞬间头皮发麻,紧张了起来。 他们是两兄弟,从小便跟随在鳟云左右,鳟云不管大事儿小事儿,都会交给他们处理,尤其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是鳟云一直以来的亲信。 太子爷虽然是千岁,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