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人居住在何处,唯一的办法只好跑到医院求治。 那根被切下来的小jj,被交到了医生的手里,医生摇了摇头,告诉他,这小jj已经接不上去了,外表看上去挺好的,里面的细胞组织等,全已经毁坏了。 这无异于宣判了他的死刑。 断子绝孙啊! 不,这比死刑还要可怕…… “薛哥,这到底是哪个干的,你开个口,兄弟立即剁了那个表子养的!” “对,最近镇上新开了一个化粪池,我们抓到他,丢进去让他吃屎!” “吃了豹子胆了,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我们薛哥的小jj?” “薛哥,你说话呀!” 十多个小民警围在薛锐的病床前聒噪不休,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眼眸闪着狠厉毒辣。 其实,这些人不过是一些协警,更准确地说,都是一些从社会上招聘过来的混混子,平时称霸一方,暴戾恣睢,眼下又仗着身上披上了一层虎皮,更是恣意妄为,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极力地想讨好薛锐,说不定讨得他欢心,日后还能转入正式编制,捧上真正的铁饭碗。 这些人哪里知道,现在姓薛的已经处于自身难保的地位了。 看着薛锐依旧铁青着脸,其中一个叫胖鱼头的家伙道:“我们还是不要打搅薛哥休息吧,干脆我们向上面报警!” “报尼麻逼的个警啊!”这时,一声怒吼,从薛锐的嘴里迸发了出来。 憋屈啊,这事能向上面报警吗? 如果上面来人,问:“薛锐啊,说说,你的小jj是怎么被切掉的?是被谁切掉的?” 他怎么回答? 能说自己在梦里yy,被睡梦中一把被无形的一把刀给切了吗? 如果人家再问:“你在梦里和谁yy的?” 又怎么回答? 这能提出欧阳雪的名字吗? 等等,等等。 即使如实回答,人家会信吗? 说给鬼听,鬼都会抽筋的。 相信在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会当他是神经病。 这个屈,他只能憋着,屎已经到了嘴里,也只能强吞下去。 这能怪谁? 麻辣隔逼的,都怪那个兰花道人,老子给你害惨了啊,是非根没了,还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胖鱼头被骂,竟然不怒反笑,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凑近薛锐面前,点头哈腰地低声问:“薛哥,小弟明白了,不报警,哥一定是上了哪个女人,大意失荆州,被哪个王八蛋害了,你和小弟说一下,是谁,我马上带人去做了他!” 他的话说得虽然低,旁边几个人还是听清楚了。 “胖鱼头说的对,我们薛哥是什么人,看中了哪个女人,是她的福气,对薛哥动手的人,是活到头了?” “薛哥,说,是哪个没长眼的做的?” “是啊,薛哥,那个女人是谁?” “混蛋,应该问那女人的老公是谁,敢动我们薛哥的鸡鸡,不是找死么?” …… “你们都给我滚!” 看着身边围着的这一帮猪头三,薛锐又一次大爆发。 岂料,一个淡然的声音响起:“薛哥,你今天吃枪药了?怎么那么大的脾气啊?” 病房的门悄然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突地出现在病房里。 薛锐在看到来人时,如见鬼魅一般,惶恐地道:“你……你怎么来……来了这里?” “我来给你重塑形象!”来人淡然一笑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