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也担心自己不同意,毕竟每个女子都得生了儿子才好站稳脚跟,他们却哪里知道自己也不想那么早要孩子呢。 而姬央先时的担心是沈度和戚母给她吃药是有其他考量,可她又不愿将人心想得那般不堪,姬央都不敢去想若是真的,她该何去何从。 小公主虽然天真,但到底潜意识里还是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模糊的认识。 还好现在一切的纠结都烟消云散啦,姬央欣喜于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沈度看她笑靥如花,低声骂了一句,“出息。” 姬央撒娇道:“上次凉着胃把老姑姑给气着了,把我好一顿训,明里暗里都在说什么晚上出门太冷,若是冻得流鼻涕,鼻子都得冻掉。又说女儿家贞静什么的。” 沈度摸了摸姬央的鼻子,“女儿家本就该贞静贤淑。” 姬央嗔目道:“我怎么不贞静贤淑了?我是去看你,又不是看别人。再说了,不是你忙嘛,我闲得都快长霉了,正该我去见你才是。我怕你白天太忙不敢扰你,才半夜翻墙去的。”姬央越说越觉得自己很不容易,很委屈,“而且晚上真的很冷的。” 沈度的手从姬央的小衣里摸进去,“现在呢?这儿冷吗?” 姬央摇了摇头,将脚塞入沈度的手里,“脚冷。”一个人睡觉最冷的就是脚了。 美人如玉,便是一双玉足,也生得雪白爱人,足以把玩终夜。 到姬央沉沉睡去时,沈度却没什么睡意。他想不通姬央是怎么知道那药丸有问题的。 姬央自以为将心思都藏住了,可她哪有本事能瞒住沈度,端看她的反常就已经猜到了大半。又恰逢二娘子之死,更是佐证了沈度的猜测。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沈度打算将伺候姬央的人再梳理一遍,还有其他院子的人也须得时时敲打。 心里有了盘算,沈度又再次看向姬央,她的脸红扑扑的似乎有些热,一条腿已经搭到了被子上,沈度替她拉了拉被子,并不盖严,还是露出了一只玉足。 沈度摩挲着姬央的脸蛋,总觉得小公主是被苏后养傻了。这样的事情放到别的女子那里,定然要闹个天翻地覆,就是沈度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之途,能让姬央心无芥蒂。可她倒好,自己就把自己给说服了,还一个劲儿地赞祖母,说她是真心疼爱后辈。 沈度揉了揉眉头,行吧,傻人也有傻人的幸福,知道得太多,有时未必是好事。 沈度没有意识到的是,他已经逐渐偏向了苏后养女儿的那个方向,对姬央是能骗就骗,可哄就哄,只盼着她能一直天真下去。 次日一大早沈度整装出发的时候,见姬央也正叫人搬行李,不由朝她看过去。 姬央被沈度看得莫名其妙,后知后觉地道:“我不用去吗?”薛夫人要去,大嫂和五嫂都要去,更不提二房的人,二娘子的父亲沈庐正是二夫人丁氏的儿子。 沈家的人,每个人都敬着安乐公主,可每个人又都在忽略安乐公主,在给二娘子奔丧这件事上,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小公主。 稍微敏感一点的人只怕都得成日以泪洗面了。真亏得安乐的心像海一样宽,别人不提,她只当自己是那理所应当要去的,所以无需提,压根儿没觉得被忽视。 姬央有些忐忑地看着沈度,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了他,让他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 戚母她们的态度姬央或许不解,但沈度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宁愿姬央聪明些,不要傻傻的将任何人和事都往好处想。她如此坦荡,倒是衬得沈家的人卑劣不堪了。 谁也不想显得卑劣,姬央的心宽有时候反倒显得不合时宜了,这就是现实。 沈度道:“公主想去吗?” 很多人都比较忌讳丧礼。 “可我是你的妻子呀,二娘子也是我侄女儿。”姬央道。 “那就去吧。只是高家那边估计正乱着,就怕他们怠慢公主。”沈度道。 姬央道:“我又不会放在心上。” 渤海郡和信阳毗邻,官道修得宽敞平坦,若是无雪无雨的日子,马跑得快一日就能到。因着此行多是女眷,乘坐的是马车,冬日又多雪,所以须得两日多才能到高家所在的南皮。 一路还算顺利,侍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