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否则,他们就对我的爸妈不客气!除了你知道我爸妈的情况,哪还有第二个人知道呢!你就不要装糊涂了!” 倪丽吓得瞠目结舌,急忙摆着手喊道:“不,不!不是我干的!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黑衣人!” 正说着,白雅洁进来了。她已经听到了倪丽的话,也觉得事情很蹊跷,便对朝阳劝说道:“你先不要激动!” 倪丽道:“朝阳!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我怎么会把你赶出这座城呢?” 朝阳半信半疑的道:“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我家里的情形呢?那些黑衣人口口声声的说出了我家里的情况,住在什么地方,门牌号是多少……一清二楚!” 倪丽想了想道:“你难道就没有怀疑是张志云干的吗!你难道忘了她了吗?” 朝阳倒吸一口冷气,蓦然想起了什么。那晚,在维多利亚港,他动手打了志云,并且还和志云闹到了巡捕房里。 倪丽继续道:“朝阳!她完全可以去学校打听出你的家庭住址的!你们毕业的时候,不是要填写个人情况登记表吗?” 朝阳看着吓得惊慌失措的倪丽,终于相信倪丽是无辜的了,不由得说道:“真不是你干的?” 倪丽拼命的摇着头。 朝阳瞪着眼睛喊道:“那就是张志云干的!” 白雅洁没心没肺的问道:“张志云也是你相好的?” 朝阳窘迫的解释道:“她是我的一个冤家!简直是我的噩梦!” 白雅洁白了倪丽一眼,冷笑道:“想不到这位倪姑娘还是个正经人,干不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倪丽满心里都是委屈,道:“朝阳!你既然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缘故,我就不便在这里自讨没趣了!你的这位老板真是个侠女!可惜,她没有生在江湖年代!你就让你的这位老板行侠仗义,替你打抱不平吧!”说完,便推开了白雅洁,委委屈屈的跑了出去。 朝阳本来想追上去,可是他却没有追上去。既然已经和倪丽分手了,他何必再去自作多情的解释什么呢。 白雅洁丢开手走了。朝阳独自在吧台后面发呆。事情的缘由既然已经弄清楚了,他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在了张志云的身上。他决定,要去找张志云算账。 白雅洁猜到了朝阳准备去报复的心理,生怕朝阳冒冒失失的会吃亏,便决定亲自陪着朝阳去张家讨还公道。 朝阳手里的那本毕业纪念册上正好有班里同学的家庭住址。他和白雅洁去了张家。 自从志云买通了镖局的人教训了朝阳之后,她便出门旅行了。当然,她压根就没有把她干的事情告诉父母。所以,倪月和玉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朝阳气急败坏的把志云买通打手侮辱自己的事情讲了一遍。倪月和玉龙都不相信,反而觉得朝阳是个无赖。白雅洁是个流里流气的女人,更是让倪月反感不已。 玉龙喝道:“你不要在我家里胡说八道了!我女儿怎么可能害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穷小子!她和你有什么恩怨?” 朝阳便把志云在学校里带头造谣的事情说了出来。玉龙知道朝阳原来是志云的大学同学,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倪月走了过来,冷笑道:“我差点儿忘了!你就是朝阳!毕业之前,四年的成绩单下来了!你是不是当众嘲笑过我们家的志云,笑话我们家志云的总成绩位于倒数第五名!” 朝阳气鼓鼓的道:“那不叫嘲笑!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倪月恨道:“什么叫就事论事!志云成绩好坏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白雅洁看不惯发福的倪月的那股凶蛮的样子,冷笑道:“您老人家也知道自己家的闺女是个耗子?”说完,便大声的笑了起来。 留着八字胡的玉龙羞愤至极,喊道:“你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你和这个朝阳是什么关系?你难道是他的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