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点头,说道:“此消息不可走漏任何风声!朕一定会亲自打探确证的!” 众臣无比的惊诧,这势头发展的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散朝之后,回去的路中,因皇帝下了命令,不得任何人妄自非议,于是便没人敢再提。 姜怀压低声音问道:“王侯大人早知此事,为何不同老夫早些道来。” “事有无奈,还望将军见谅。”君无弦微微敛目道。 “老夫明白。只是,王侯大人消息可确切?”他还是不敢相信。 “确是。”他道。 归根究底,还是那纳兰王府的纳兰清如!害了女儿一次不够,还要几回! “我去找纳兰王算账!”姜怀胡子一瞪,气愤不已。 君无弦阻止道:“大将军息怒,只怕纳兰王爷也不知此事。” “为何会如此说?” “纳兰王府传信的信件,我曾派人拦过。自纳兰王与其女断联过后,便再无互相的消息了。” 姜怀唉声叹了口老气。 “现如今,也只好等待陛下裁断了。” 言罢,便作揖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姜怀都在想,要不要将此事暂时封锁,连夫人也不说。 但很有可能女儿还活着,若是告知了夫人,想必她会好一些。 只是她现在那副模样,怕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还是待她病情好一些稳定一些再说吧。 既然皇帝派人去探寻了,他便不必再多此一举了。 只要知道了女儿的踪迹,他的这颗心也算是稍稍悬了点下来了。 此间,凉国。 姜瑾总算是睡了一夜踏实觉了。 先前睡在椅子上的时候,夜里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 一夜睡过去几次醒过来几次,又冷又做噩梦,还胡思乱想的。 果然还是睡在榻上暖和安心。 起榻后,终于也没了那些守卫看着了。 昨日,她与尉迟弈达成了一致的目的,所以现在不能说,一句话也不和他讲。 也只好暂时收起心中的那不喜欢之意。 毕竟这接下来的路,她自己一个人走不好。 还需要他来辅助她。 姜瑾晨起之后,便动手熬粥。 有过做腊八粥的经历,所以这普通的粥自然也是会做的。 等着锅开的时候,她不禁想起了西谟的日子。 那会子,即墨亲自掌厨,因她伤了手无法动作。 惊讶之下,他做出来的粥,也是很好吃的。 想到这里,姜瑾不禁担忧起来。 即墨夜里睡在哪里,会不会冷呢?他这一日三顿,都吃了吗?吃的什么呢? 对她好的人,她自然也会对他们好。 因此,她有些担心。 而且,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来这凉宫里头的,她不能够让他受罪才是。 还是等到夜里的时候再唤他出来吧,现在青天白日的不能连累了他。 虽然姜瑾与尉迟弈现在已经合谋,但是毕竟他与即墨不是一路人。 粥好了,她舀了一碗,加了配菜呈了进去。 尉迟弈早已起榻,执着一本兵法之书详细阅着。 “为我束冠。”他吩咐道,眼睛却不看她。 姜瑾放下碗粥,来到他身后。 看着他一头的青丝,她便想起了君无弦。 就当作是他吧。 于是这次她格外的温柔打理着,最后束冠倜傥。 “小瑾,你今日与素日不同。”尉迟弈合上书,紧凝着她。 姜瑾的眼中划过一抹不自然,说道:“去吃粥吧,凉了还得麻烦我。” 言完,便也过去用起来了。 他郁郁的眉间忽的舒展了开来,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她的一口粥险些吐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