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如肯定会以为就是大小姐派人做的。 如此说来,按照其不罢休的脾性,一定会反击。 介时大小姐便有危险了。 “主子说的对,属下立刻下去安排。”合须郑重道。 “不能够让姜儿发现。”君无弦补充道。 “是。” 他不想让她担心。而他能做的,就是让她安心。 姜瑾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没有意识的,深深思虑着这样走动着。 不知不觉差些被石头绊倒,还好被即墨及时的阻拦了。 她站稳后,问道:“为何这两日,你很少出来。去了哪里?” 他垂首道:“这两日有外人来,属下不便现身。” 外人?元堇德吗? 姜瑾颔首,说道:“也是。” 即墨眼神不自然了一瞬,心中松了松。 说到底,她还是有些狐疑。 但她并未表现出来。 回房之后,即墨感受到了有人在靠近,欲要探寻,才看到来人是景。 景的身后还跟了几个精卫。 “是主子的意思。”他道。 即墨就让他进来安排了。 景吩咐几个精卫隐蔽在府里,务必要关照好姜大小姐。 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景在离开之前,对他道:“你的任务,只是保护大小姐。其他的事情,不该做的,就别做了。” 即墨没有回音。 他只是怀疑,但未见他回话,就深深了然了。 姜瑾现在还不知晓自己的府里被君无弦安排的精卫,“照顾”的“密不透风”。 如此,纳兰清如派来的人,是不会有机会的了。 司真阁的阁主清闲了几日,剪剪花草,无所事事。 “阁主,宫中已经开始选举秀女了。”随从道。 “按照原计划进行吧。”他剪断了一根上好的花儿,残落在了地上。 随从诺,一切按计划行事。 尉迟弈的嘴角诡秘的笑了起来,他嘴上道着,“安插亲信。是你当年最会干的事情了。” 一阵阵森然的笑声传来,树上的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去。 此时的边疆。 姜乐在仲容恪的营帐里,忽的发现了一块金色的令牌。 这个令牌,正是她西谟的。她曾见到阿姐戴过。 她拿在手里,研究了许久。 “别动!”仲容恪拂开帘子,冷声道。 她当即便放开,跪下道:“阿月只是替大王整理书桌,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有些好奇便多瞧了几眼。” 见他没有反应,姜乐继续道:“大王,阿月识得此块令牌,只有宫中所有,但却见我姐姐佩戴过。” 仲容恪将令牌握在手中,思绪飘远。 那时还在西谟做匪寇时,那个女人便欺骗自己说是皇宫里的娘娘,并出示了这块令牌,取信于他。 “大王,若阿月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就是可随意出入宫的令牌!”姜乐落地有声。 仲容恪的目光如炬,豹眸紧凝着她,问道:“出入宫的令牌?” 她点了点头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姐姐与西谟公主的交情十分的好,阿月猜想,这块自由出入宫的令牌定然是公主给姐姐的。只是不知为何,竟到了大王的手中……” 他冷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她从未提起过这块令牌,也没有向他讨要过。 他当她是忘了,或者根本是无关紧要。 没想到她是掩人耳目,越是看起来无关紧要,越是不在意,就说明这块令牌愈加的重要。 他也只不过是想,既然是她的东西,那便留在身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