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是羞于把那些花样用到自己身上。他万万没有想到,原炀会用嘴碰他的性器。 原炀自己也没有想到。如果半年前有人告诉他“你有一天会给一个男人口交”,他会揍得对方满地找牙。 可这个人是顾青裴,他觉得无所谓。 他在试探过后,感受到了顾青裴身体的颤抖,这让他兴奋了起来,任何能掌控顾青裴欲望的事情,都让他兴奋,他喜欢掌控自己的人的一切。 他伸手抚摸着顾青裴的性器,眼看着那笔直漂亮的宝贝在他手心里硬了起来。 顾青裴仰起了脖子,他双手被绑,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回避原炀的碰触,可那副模样却让人更加有施虐的欲望。 原炀着迷地看着他,低声说:“录像的事,我对不起你,我留着它,从没想过给任何人看,你这个样子,我绝不会给任何人看。” 顾青裴还未说话,原炀已经俯下身,抱起他的腰,把他半硬起来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唔……”顾青裴咬紧了牙关,不想发出声音。 原炀的动作很不熟练,时不时牙齿还要刮过那娇嫩的表皮,把顾青裴吓得浑身直颤,可是被湿润的地带温柔包裹,细细摩擦的滋味儿,依然是无与伦比的好,顾青裴只觉得下腹胀热,脸红得像要滴血。 原炀一吞一吐,趁着顾青裴沉迷的时候用力一吸,顾青裴浑身大震,差点儿泄出来。 原炀抬起头,舔了舔嘴角,“舒服吗?” 顾青裴双眸水汽氤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原炀拉过枕头垫在他腰下,分开了他的两条长腿,挺立的性器和紧闭的肉穴暴露在原炀的视线之下。 顾青裴双手被绑,大腿被原炀一左一右地扯开,下身一览无遗,姿势异常淫荡,叫人看了就血液沸腾。 原炀拿过润滑剂,挤了一大滩,抹在顾青裴的肉穴处。 他对顾青裴的身体已经有过足够的认识,熟门熟路地把手指插了进去,探着那温热柔软的肠壁,翻搅开阔者。 顾青裴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 原炀亲吻着他的眉眼,“你想做吧?” 顾青裴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原炀含住他的眼皮,“真不爱看你这种眼神,真想干得你嘴里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眼睛里只能看得见我。”他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掰开顾青裴的臀瓣,把自己硬热粗长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插进了那柔软的肉穴。 顾青裴长叹一声,那叹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俩人在床上一直就非常契合,每次做爱都足够回味好几天,他们近两个月没碰过彼此,此时无疑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了。 原炀把顾青裴的两条大腿盘到自己腰上,对着那让疯狂的甬道用力抽送了起来,胯部大力拍击着顾青裴的臀,顾青裴被撞得身体不断前耸,只是腰一旦掉下了枕头,就会被原炀重新拉回来,更加用力、更加粗暴、更加凶狠地一插到底。 原炀就像一匹不受控制的野马,用最原始的力量彻底地侵犯着顾青裴,力道之中、速度之快,让顾青裴叫得声音都变了调。 他以往多少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可现在被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感觉折磨得完全失去了自我,被原炀干得身体软成了一团,呻吟连连。 原炀解开了顾青裴的手,把顾青裴紧紧抱在怀里,爬在他身上奋力抽插,顾青裴如溺水之人遇见浮木,紧紧搂住了原炀的脖子,两个赤裸的身体彼此交缠,汗水顺着光滑的皮肤滑入被褥,难耐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这场性爱野蛮粗暴,毫不温情,带着浓郁的血腥和征伐,却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俩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顾青裴昏迷了很久,才从困顿和酸痛中苏醒。 忆起昨夜疯狂到极致的性事,他现在还脸颊发烫。 昨夜的一切,就好像原炀疯了,他也疯了,他们比发情期的畜生都不如。 顾青裴对周围的一切都开始觉得恍惚,他甚至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和原炀,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门开了,原炀走了进来,顾青裴想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却跟散了架一样。 原炀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壮实的胸肌在前襟里若隐若现。他走过来,把顾青裴从床上捞了起来,轻声道:“去洗个脸刷个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