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徽末不怪林徽真,因为他也是这个性格。 总是报喜不报忧太假,莫不如选择性地告知一部分, 轻描淡写地将最大的伤害隐瞒。 林徽末有理由怀疑, 要不是这一次的事情闹得太大, 让林徽真看到他的时候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家小弟完全有可能会将这件事掩盖下去。 林徽末都快气死了。 杨毓忻自然是林徽末说什么就是什么, 更别说现在杨毓忻的身体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夺舍者,还极有可能就是上辈子成功夺舍了林徽真, 害死了他家阿末的那个畜生。 杨毓忻唯一迟疑的, 便是就这么让他死了着实便宜了他。 还没等杨毓忻制定出处理那个家伙的手段,便是倦意上涌。 那是识海中的本尊正在逐步掠夺寄存在昆仑镜中的记忆与修为。 他用的借口是困了, 然后就不由林徽末反对地将人按在了床上,手脚相缠。他不让林徽末离开,就那么缠着他心爱的道侣睡去。 他没有事, 只是不知醒来后,他还是不是那个杨毓忻。 可当他醒来时,在记忆中时如流水白云苍狗,有杨毓忻痛失所爱茕茕孑立五百多年的过去,亦有自天地初开时冷眼旁观诸天万界运转时的清冷淡然。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纠缠,最终将他唤醒。 从来不存在于本尊与分-身之说,因为诸天万界只会有一个主人。 这一觉,他睡得很久。 但却是他最喜爱的。 因为梦醒之时,走过无数会元才遇的,最为珍惜的存在正在看着他。 杨毓忻微微抬起身,手掌轻轻抚摸着林徽末的脸庞。 这世上有无数的人,他只觉得林徽末最好。 林徽末的目光微微偏移,耳廓渐渐染上了红色。他轻咳一声,方才死死抱着腰身让他动弹不得的人已经凑了过来,温热的唇角在他的嘴边轻轻磨蹭。 “阿忻……” 不等他说什么,他的呼吸就被人夺取。 唇齿间交换的气息熟悉而温柔,盈满了情意的琥珀色凤眸凝视着他,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愫交织成网,将他牢牢地缚在其中,让他挣脱不得,也不想去挣脱。 就像是饮下了几百年的佳酿,醺醺然的状态让林徽末几乎忘记了现在的形势。他抬手揽住了杨毓忻的肩背,慢慢地回应他。 杨毓忻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一吻罢,林徽末唇齿微张,正在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喘息。而杨毓忻则目光错也不错地凝视着他,手指轻轻归拢林徽末有些散落的头发。 终于喘匀了气,林徽末游移的目光重新落在杨毓忻身上,只是,一瞥到那双堪称熠熠生辉的琥珀色凤眸,他忽然曲起一只腿,有意无意地将人往外挡了挡。 杨毓忻挑了挑眉,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上了调笑的意味,“怎么,想要我了?” 林徽末的脸通红,他伸手要将一旁的被子拽过来,口中道:“哪、哪有,快休息吧。听说明天其他宗门就会赶来东海,你是天机殿的长、嘶!” 林徽末瞠目结舌地看向杨毓忻按在他下身某个部位的手掌,宛如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掌隔着衣裳,正在慢条斯理地挑起林徽末亟不可待想要压下去的欲-望。 林徽末闷哼一声,他伸手想要抓住杨毓忻那只作乱的手掌,却被他抢先一步扣住了手腕,按在了枕旁。 杨毓忻慢条斯理地挑开他的腰带,动作优雅极了。让林徽末下意识想起了M.hZgJJx.coM